依问话,就答到:“从四月十三开始,每天三十两银子,包三天时间。”
“噢,这样啊,今天我们高兴,三天的包费就人免了,第四天如果还包,每天三百两银子”
“好嘞”
客店老板只好坐了下来,他此时没有发言的权利,作为弱者的他,只好忍气吞声,能把损失降到最小,他就念佛了。
那人坐到王中珏对面,将茶壶放在桌上,道:“我请两位喝茶,在下包场时没有了解清楚情况才出现这种不该出现的情况,这是在下的错”
王中珏见此人如此的礼貌,俗话说和好,礼多人不怪,他不必再说什么刻薄的话,只好说道:“好说,好说,我只是奇怪,这个座位为什么如此的吸引人呢,前几天两位金发蓝眼人也是抢这个座位。”
那人道:“我如实相告吧,据说有人在这个位置上监视对面的瓷器店,我将整个店包了三天,只是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话我只能说到这儿,再多说就会杀头的。”
王中珏道:“噢,原来这样啊,我只是坐在这儿喝茶,与对面的瓷器店没什么关系,只是不明原委地告诉我不能在这儿喝茶,当然心里不顺。”
上官依依道:“我们有个习惯,就是每天在这个地方喝茶聊天,都已经很长时间了,突然让我们离开,当然心里不舒服了。”
那人道:“其实……嗯,怎么说呢,我只是帮你们,三天内这儿是个是非之地,我只是帮你们离开事非之地。”
上官与王两人面面相觑,道:“是非之地,什么事非之地?”
那人道:“嗯,事非之地,最好别搅进来,也最好别生事,否则就是雷霆振怒!”
王中珏道:“雷霆振怒?”这时他想起包裹人的话,他是这样说的,难道这个瓷器店真的有什么极其强悍的组织在支持。
那人道:“前几天,有一个人,一驾马车,两箱东西,来到瓷器店,当他离开时,有人跟踪,而且全城都惊动了,他在城西进了一家院子,里面是一个女人,在那院里住了一晚上。”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暗自心惊,这些事这人都知道,的确不简单!
那人道:“天亮他离开,有辆马车又在跟在后面,到了峡谷口,有八个骑马的金发蓝眼人将背包裹之人围住,他们是夺包裹的,第一回合,战一个人,第二回合战了三个人,前两回合他没有进攻,只是一味地闪避!第三个回合,上来一个头顶有羽毛刷的人,腿功利害,被跟踪之人一点机会都没有,被重踢之后,眼看难活命。”
王中珏,上官依依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这个人讲“故事”。
那人继续说着他的故事:“说也奇怪,跟踪之人却在关键时刻,出手救了背着包裹的人,并且打开包裹看了里面的一张纸上写的内容。”
王中珏心中忐忑,此人对于一切都了如指掌,好像他也在现场亲自参加或者指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