琶并无二致,虽说似是而非,但是突然施出琵琶的招数,也有险中救胜之味。
关兆南感到脑后风生,侧首向左闪去,铁牌打空,回身一剑刺向他。他剑法一剑连一剑,犹如江水般连绵不绝,任矬子横铁牌硬挡,剑顺着铁牌之势又攻了过去。这样的连绵不绝的功势下,任矬子也忙于应付,手忙脚乱。关兆南一招既出,再次出招,剑的妙处就在于一招之后,不论对方如何招架退避,第二招顺势而来,犹如飞流而下的流水般,绵绵而来,永没有间隔。
张越和海蓝见任矬子被逼得手忙脚乱,忙后面左右击来,三人一人使盾一人使棒一人使双剑,将他裹在中间。关兆南此时胸口隐隐作痛,知道伤已经发作作,他剑术虽然高明,可是也架不住人多,双拳难敌四手。关兆南刚将任矬子逼住,可是另外两人立即从侧面进击,不得不分心招架,而任矬子又脱困而出。关兆南心痛,暗道:“我关兆南一世英雄,今日也许命丧这些鼠辈之手。”自忖心存仁慈,反遭鼠辈暗算,不禁怒火燃暴,怒火往上冲,竟然险招迭遇,屡屡中招。可是他念头一转,心思放远,虽说今日落败,但又有何妨,须当先脱困,找一个清静之地养好伤后,再找任矬子算这笔帐。如果任矬子正大光明地胜了他,到也罢了,自知技不如人,但是自己心存仁心,要放他们一马,可是这个小人却趁机偷袭,使他受伤,这口恶气不能就这样消失,而让这个小人逍遥。他盘算定,反而心平气和,下定决心不求当场毙敌,想到此心稳神定,情绪不缓一柄剑随意挥洒,将自己罩在剑网之中,身在剑网中央,任凭对方三人如何变招疯狂进攻,再也递不进半招来。
张越叫道:“任老大,车轮战,缠住他,就算打不赢,也要累死他”
任矬子道:“对,就这么办,先解决私事,然后再处理公事,死人是不会处理公事的”
海蓝笑着说道:“瞧他手中的剑,好剑,任老大,给我行不?”他们三人一和一唱,竟把关兆南说死了,当作死人看待,但是三人的有个小心思,就是激他发怒,使他心浮气躁,因此而使剑法受到影响,而不会如此的犀利,这样他们三人才会有机可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