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秦姝,瑞晋文不是善罢甘休的主,就是撇开瑞晋文这一层,瑞丽也不会任由你在瑞家造次,打她的脸,然后再挣迪尔达的年薪,你得考虑好退路。”
“艾文不动,他们就不会动我,眼下,展览的事情还需要我跟艾文,所以这一点你不用担心,我拿捏得住。”他的气息,缓缓在秦姝四周散开,那微妙的不可思议的味道仿佛激活了秦姝沉睡的细胞,她觉得紧张,连呼吸的频率都不对了。
真是要命!
秦姝狠狠地压下心底那种异样的情感,作出冷漠的样子,“说完了没有?说完我还有事,先走了……”
“秦姝,有些事情,你一再的失之交臂,很可能是一辈子的遗憾!我不管你现在心里到底有多少犹豫,但我希望,你选择一条对你对孩子都好的路。”牧羡之的声音带着一种救世主的味道,秦姝心底再度生出抗拒。
不过,刚刚牧羡之提醒她瑞家的事情,她还是留了一个心眼,最近,的确平静的不像话。
就算瑞家再稀罕她这个销售总监,但降薪、降职或者直接下令调派到边远的分公司这样的举动都没有,反而让秦姝更加心慌。
越是安静,说明以后的暴风雨越是强烈,秦姝感激之余,转头对牧羡之说,“你还是好好操心你们牧家的事情,别总是在别人身上打转……”
牧羡之微地一愕,正要问她牧家有什么事,秦姝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已经告诉他,她已经走远了。
……
迪尔达公司内部,气氛诡异的像是去往奈何桥的路,沉重而压抑。
这几天,艾文脸上的表情都挂不住,走到哪里都是一脸肃然,大多数的时候坐在办公室,烟灰缸里的烟蒂比他过去六年的攒起来的都多。
秦姝穿着蓝色竖条纹衬衫,黑色的短裙,衣着打扮向来无可指摘,落地窗里的倒影多少有些沉重,毕竟这件事情不是商业桌上的谈判,不是公司里的人际关系,而是影响公司命脉发展的总裁危机。
“艾文,你想好怎么办了没有?”秦姝转头,看着一脸木然的艾文,现在瑞晋文没有下最后通牒,估计也是在等Z府展览这件事情过后,才肯卸磨杀驴,要说资本家,瑞家可是表现的淋漓尽致。
本来,秦姝应该避嫌,但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她跟艾文有什么跟没什么,差别不大,索性,就把展览的事情摊开了说。
艾文看了一眼秦姝,神色浮着一抹愧疚,“秦姝,这件事情实在是抱歉,连累你了,那天如果不是牧羡之及时出手,估计你也难逃厄运。”
“先不要考虑我,我不是纸糊的,没那么脆弱,况且现在瑞家针对的是你,我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损失,媒体那块,我不怕……”六年前,经过一次的风浪,如果还能把她打趴下,那说明这六年的时间她白活了。
在艾文眼里,此时的秦姝才越发的显出了她的魅力,冷静、镇定,好像内心里有看不见的信仰在支撑着她,连她身上那蓝色条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