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把国子监的算学先生,派几个到学院去?如果学院只教授学问的话,那些勋贵子弟无所谓,平民家的学生,如果不能入仕,恐怕很多人会是白学。如果再加上算学,今后他们就算不能当官,也不缺生路。”
这下孔颖达的眼睛真的红了起来,如果今日登门的不是太子,恐怕他真的要乱棍把人打出去了!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抢学生还不够吗?现在竟然来抢先生了?干脆国子监并入你们学院好了!
心里虽然翻江倒海的,但孔颖达混迹官场多年,维持笑脸还是,没问题的。
“殿下,非是老夫不允,实在是那几个算学的先生,就连老夫也指使不动他们。殿下与其来找老夫,不如直接去他们的府上询问。只要他们愿意,老夫自然会同意。”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孔颖达掩饰的再完美,红了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
见老孔真的急眼了,李承乾这下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人这种生物很奇怪,单纯的愧疚情绪积压的久了,不止不会升华,反而会涣散,甚至于破罐子破摔。
此时的李承乾就是如此,学院的建立不只是老先生们的夙愿,也是他的希望。国子监虽然号称是最高学府,但是教授的都是贵族子弟,教授的都是经学。于是出来的学生,吟诗作赋样样精通,但一旦让他们当官,就会原形毕露。
当初何寿就说过,他自己就是国子监的出身,当上县令以后,才发现过往所学在治上很难发挥作用。蹉跎半生,才算对县令这个职位摸到了一些门路。
何寿这样较真的人尚且如此,就更别说别的县令了。也难怪当上刺史的官员都是胡子一大把,如果不是彻底的研究透了民生,谁敢提拔他们?刚学会走的人就去跑,不祸国殃民才是怪事情。
话虽如此,却没法跟孔颖达直接说。李承乾只能从怀里掏出一张图递给孔颖达说:“既然您也没办法说服他们,不如就替孤把这张图交给他们。看完这张图后,如果他们还不愿意来学院,就当孤没来过吧。”
孔颖达接过图纸,不明其意,打开以后看了一下,只看到了纸上画着一大堆莫名其妙的图,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什么“设所求数为丁”,什么“结果为戊,负乙减去乙乙减四倍甲丙之根,除二倍甲,戊任取其一”,看的人脑袋疼。
“既然殿下您这么说了,老夫自然把图带到。只是,若是他们看完以后还是不愿意,那老夫也没有办法了。”
李承乾点了点头,然后就放下字画,准备告辞。
孔颖达挽留,李承乾只能借口说学院有事,不能久坐。
躺在回去的马车上,李承乾只能一小盹儿一小盹儿的睡觉。
昨天晚上提笔尝试把自己记住的知识写出来,才发现想把自己快丢到角落里的知识,呈现到纸面上,简直是抽丝剥茧一般的痛苦。更别说,还要把“加减根
为优化阅读体验,本站内容均采用分页显示,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