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环境都要消毒。好在涪州到南州、夷州的补给线已经建立起来,才能这么铺张浪费的使用酒精。
一进门,就能看到灶子,跟北方不同,这里的灶子不连炕。锅盖缺口处还冒着热气,李承乾随手掀开,只见里面是一些野菜,混合着肉干,锅旁边是一盆小米,泡的有些膨胀,这一看就是要加入进去的。
“这么吃,得多难吃啊。”
开门的老头听了张翻译翻译的话以后,连连摆手说:“这有菜有肉有米的,虽然是粥,但是比干饭还好咧,俺们没种地还能吃上这么丰盛的食物,都是仰仗朝廷的慈悲,怎么能说难吃呢!小娃娃,看你就是没经历过战乱的年代,就是武德年间,也有不少地方饿死人。这才吃了几年饱饭?”
眼见老头子有要发飙的嫌疑,张翻译赶紧表明了太子的身份。
当得知眼前的这个青年是太子后,老头子顿时就收起了怒火,跪倒在地。
听到声响,屋子里的人,只要是能走动的,也纷纷走了出来。
南州城收容的是所有县的病患,所以一户普通的民居里,一般也都是住满的。
李承乾赶紧扶老头,笑道:“您这个年纪,给孤行如此礼,那是让孤折寿啊。快起来,”
谁知道老头肩膀一扭,就把李承乾向上的力气卸掉了,依旧跪着道:“就让老汉跪一下吧,以往,只要有一个地方出现了虏疮,那就会被朝廷隔离起来,任由自生自灭。就是外乡人,也设置路障,不允许经过。
如今南州爆发了虏疮,老汉本想着这就完了。谁知道,朝廷竟然没有放弃俺们,反而派来了孙神仙帮着治病,还把南州当灾区赈灾,一车车的往这里拉粮食。俺家老婆子和三孙子福薄,没能顶过来,但是两个儿子和儿媳,还有四个孩子,却都活了下来。俺们一家,都欠着朝廷的情啊!”
不只是老汉一个人,两侧屋子里的人都走了出来,跪倒在了地上。
李承乾叹了一口气,说:“你们都是大唐的子民,朝廷自然不会见死不救。以前的种种做法,实在是朝廷无暇顾及啊。在这里,孤要代表父皇,给各位赔个不是,当初播州的事情,你们离得近,应该有所耳闻。如今蔓延到了南州夷州,确实是朝廷的责任。
只是,播州虏疮横行的时候,咱们还有外敌虎视眈眈,朝廷实在没有精力啊。父皇他也知道....”
话说到这里,却忽然被老头儿打断了。
“太子,俺们都懂,那些草原的蛮子,殊为可恶,先有国后有家的道理,俺们也听说过。再说,就是这一次的救灾,也知道朝廷耗费了多少钱粮。现在朝廷又要对外打仗,又要赈灾的,还免了俺们老百姓的农税,缺钱是一定的。”
眼看着所有人都在点头,李承乾的脸皮就算再厚,也终究是红了不少。
这已经是欺骗了。
但是,民心不可失,要是把朝廷真正的想法抖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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