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辽西骑兵再动,若是前三路虚兵顺利的话,当能牵制住建奴留守主力。而以我禁卫军之战力,当能突飞猛进、犁亭扫穴,攻下赫图阿拉并非难事。然后再从赫图阿拉一路向西,进攻抚顺、沈阳,和辽西兵会师于辽阳城下。”
卢象升边看地图边说着自己的想法,详细解释着自己的计划,朱由检发现自己竟然能听得懂,而且感觉非常有道理,当下道:“卢爱卿此策甚妙。”
卢象升却叹了口气:“陛下,这也只是微臣在纸上谈兵,具体施行起来未必能够顺利。出动的兵力牵扯到辽西兵东江兵还有我禁卫军,三方四支军队要紧密配合,光是这一点就很难。而且兵分四路,很有可能被建奴各个击破,故三路虚兵不能太过突进,应该以保存自身为主,而且还要尽可能牵制住建奴军队。
而禁卫军,在事先又得尽力隐藏不使建奴察觉,这样才能起到突然袭击的效果。具体执行过程中,很可能出现各种变故。
而且,此战是在建奴境内,耗时也必然良久,所谓大军开动粮草先行,对粮草补给也要求很高。一切都得统筹清楚。”
朱由检道:“那便尽可能的把一切都考虑到便是,这样,朕封你右副都御史辽东经略,赐尚方宝剑,全权负责此战!”
卢象升问道:“那辽东孙总督呢?”
孙传庭是辽东总督,现在自己又做了辽东经略,两人的职权相当于重叠了,这让卢象升有些无所适从。
朱由检道:“建奴从蓟北入侵,关内必须有人统领各方军队,朕会下旨令孙传庭入山海关,统领各方援军抵挡建奴。而辽东的事情,皆由你这个辽东经略总管!”
这等于是孙传庭管关内,卢象升管关外,一个负责对付入侵的建奴主力,一个负责抄建奴老巢!
卢象升道:“还有辽西的骑兵,陛下务必让孙总督给臣留下,特别是曹文诏总兵那支墙骑兵,那是对付建奴骑兵的利器。”
朱由检笑道:“这是自然。爱卿也听说了曹文诏的墙骑兵了?”
卢象升道:“曹变蛟那厮老是在臣耳边念叨其叔父的墙骑兵,说要和其叔比试比试,看是他辽西铁骑厉害,还是我禁卫军厉害,臣的耳朵里都磨出了茧子。”
“哈哈哈......”朱由检大笑了起来。
“现在已经到了九月,秋收快要结束,建奴若是入侵的话,恐怕用不了多少时日,臣必须得准备一下,尽快前往皮岛了。”卢象升道。
朱由检道:“不急,你从陕北到北京,行军了将近一月,即便你不累,将士们也必然疲惫不堪,切先在北京城修整数日,而且朕还给你准备了些东西,到时你带上,必然对你进攻建奴大有裨益!”
“是什么啊?”卢象升好奇的问道。
朱由检眨眼了眨眼,卖了个关子:“过几日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