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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便于标识,每个小队队长竹枪枪杆上皆绑着一面黑色布条,总旗背后背着一杆黑色三角小旗,每个哨长则有一面尺宽的黑旗,李信身侧则竖着一杆三尺见方、高一丈八尺的赤旗。
李信教授部下旗号,让每个哨长总旗队长皆能读懂简单的旗语,训练部下队列步伐。如此操练了两三日,队伍已经有了些模样,便要带队出发。
“我儿,只操练了数日,这样的兵顶什么用?还是守庄园的好!”李精白连连摇头道。
李信却笑道:“父亲,庄丁们虽然不中用,但却吃了数日饱饭,至少能跟着大旗进退。而那些饥民更是一群乌合之众,一个个饿的力气都没有,击败之又有何难?”
“打仗哪里这么容易,若是兵败,我李家庄便危矣,如何面对上千户父老?还是守庄园为要。”李精白叹道。
“父亲差矣!”李信正色道,“若是任由饥民攻入杞县城中,开库放粮,会有更多饥民纷纷跟从,到时顷刻间恐怕其数量便达万人以上。得了县城的钱粮武器,他们实力将会更上一层楼,若是来打我李家庄,到时咱们只能任人宰割。故现在才是击破贼军最好机会,若是现在不出兵,恐怕再无出兵机会!”
李精白想了想,觉得李信说的有道理,只能任由李信去了。
这数日间,李信也一直派人打探杞县城动静,得知宗店乱民聚集在杞县城郊抢劫,还没有攻入杞县县城。
对县城衙兵的战斗力李信还是知道的,欺负欺负老百姓还行,若动真格的根本不中用,正是担心杞县城守不住才匆匆发兵。
李信带着一千余壮丁吃过早饭出发,二十余里只需半日便能赶到。
中午时分,终于到了县城外,然而让李信震惊的是,杞县城竟然被乱民攻陷了
“这怎么可能?”李信失声叫道。
一帮饥民,哪里有战斗力可言?城中衙役兵丁加起来至少四五百,又有城墙可守,饥民根本不懂攻城,想攻入城中几乎不可能!
“公子,我打听到了,是县衙壮班班头钱义率领手下衙役突然打开了城门,接应乱贼进城!”有家奴打听了消息,匆匆来报。
还是来晚了啊!李信忍不住扼腕长叹。他就担心出现这样的事,才不顾壮丁只操练两三日便匆匆出兵,没想到还是来晚了。
至于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也不难想象!
那平北侯即将率领大军赶到河南,到时势必会对河南官吏动手,就像山东那样。像钱义这样的县衙胥吏,平素里坏事做尽,到时必然无幸!既然如此,何不借着乱民攻城的机会拼力一搏?
便是造反不成,也能烧杀抢掠痛快一番!总比等死要强!
杞县如此,那么其他城池的官吏若是遇到乱民造反,会不会如同杞县这样?
李信能够预见,随着平北候张世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