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的身体,说道。
那个力道很重,战盼夏感觉到痛,可是就是不愿意松手。
战盼夏温柔的拂过珀西的脸颊,一点一点为他擦去汗水。
“珀西,我们可以的。”
“就像当年的你,帮我戒掉这个一样。”
“戒的过程非常痛苦,可是这是为成就更好的自己。”
“傅自横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是个有毒瘾的瘾君子。”
战盼夏一遍一遍的在珀西耳边,轻声诉说,为他打气。
可是当毒瘾犯上来时,每一次的过程都是致命的。
饶是珀西知道战盼夏是他深爱的,应该珍藏的,应该保护的女人。
珀西依旧是会忍不住的发脾气,说些难听的话。
“战盼夏给我滚,给我滚的远远的!”
“要希贝尔,要希贝尔过来,希贝尔都比你好!”
“其实你喜欢的根本不是我,而是那个傅自横!”
“虚伪的女人!”
珀西咬着牙恶狠狠的说。
珀西知道这些话将给战盼夏造成无法磨灭的伤痛,可是珀西就是控制不住。
整整过去三个小时,珀西终于失去所有力气,软软的靠在战盼夏的怀抱里面,沉睡过去。
战盼夏计算着时间,这是熬过去的第二次,再是两次,再是两次这个瘾就能慢慢降下去。
让珀西这样一通折腾,不只是珀西累,战盼夏同样非常疲惫。
两人就在珀西的房间,就在地板上,互相拥抱着睡过去。
只有在傅自横是珀西的时候,战盼夏才可以这样的肆无忌惮。
或许等到珀西恢复记忆以后,战盼夏无法再是这样任性的靠在他的怀抱当中。
这样想着,战盼夏抱着珀西,抱的更加的紧。
这一觉睡的很沉,等到战盼夏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
而珀西正在床边蹲着,在他左手边有个医药箱。
珀西正有条不絮的拿出医药箱中的药酒,一点一点涂抹在战盼夏红肿的手臂处。
“昨晚上,对不起。”
“是我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力道,是我说一些不该说的话。”珀西难受的说。
虽然当时非常痛苦,可是那些记忆,珀西一直都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