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承知跟了出去,和刁蝉说了岳东过来以后的主要情况。
刁蝉的瞳孔一缩,“你已经很配合的退款还支付了赔偿,岳东还不依不饶?”
“说的是呢!你也来的太晚了,我一接到郑向鸿的电话,就赶紧给你打电话,怎么现在才来?我都想和他动手了。”
刁蝉忍不住骂道:“你还有脸说?你是不是有病?那些东西当工艺品卖也就算了,非得把哪个朝代写的清清楚楚,游客问的时候,你们再说不行吗?知不知道什么叫口说无凭?”
“我不是为了显得正规些嘛。”
“还正规?你就是没事找事!”
“关键是东西太杂乱,我怕编了故事也记不住。”
“活该你被抓个现行,那块破匾只标个清朝的就行了,你非得标明乾隆后期的,就乾隆名气大是吧?”
“说的是呢,我怕说别的年号,游客还得问东问西。而且标的越清楚,游客不是越容易相信嘛。”
“你这纯粹自己作死!”
“我刚开始不也是只标了几个嘛,开票也没敢写明白,一直没出什么大事,也没人管呢,所以我才越标越多,开票时才敢直接标明了。”
“那是因为你没犯在岳东手里!想想焦兆松吧,不比你嘚瑟的年头多?结果呢,岳东就用了十分钟,他这么多年树起来的形象就崩散了。”
“刁科,你可不能见死不救。”
“你自己作死,关我屁事,等着关门吧。”
“你这可就不仗义了,如果不是我二舅”
“行了行了,不用往下说了。简直搞不懂,你大舅二舅那么大本事,你怎么只会做这些上不了台面还容易被人抓住把柄的事?死马当作活马医吧。我先和你说清楚,我只能说试试,一会儿运营管理科的曹科长就来了,你自求多福吧。”
“啊?曹保苏要来?那脾气,我哪能挡得住?赶紧叫任科过来吧。”
“天还没怎么热起来呢,你就中暑了?”
“我什么时候中暑了?”
“那你说什么胡话?你脸那么大?任科是你家保镖?你随叫随到?”
“那怎么办?”
“幸亏我一接到你的电话,觉得岳东来者不善,立刻去找任科商量怎么应对,而曹保苏也不想和我们经营三科频繁闹不愉快,打了电话通告任科,我这才让任科先拖着曹科,骑着摩托车跑过来救你!你看看,我刚才连钥匙都没顾得拔!我先进去做做岳东的工作。”
“多谢多谢!你放心,只要渡过这关,我绝对有重谢。不过曹保苏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刚才岳东去厕所是假,实际上”
“别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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