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塞卡的身后,死死地按住了钱德拉塞卡的肩膀。
聂嘉林则按住了钱德拉塞卡受伤的腿,拿出一把匕首在钱德拉塞卡的脚上比量了一下
。
这帮海盗在船上的时候经常不穿鞋,钱德拉塞卡就光着脚,聂嘉林刚要动手就一皱眉
头:“这脚也太特么臭了!”
话音刚落,聂嘉林用匕首切进了钱德拉塞卡的大脚趾和二拇指之间,鲜血刷的一下喷
涌出来。
这一次,钱德拉塞卡忍不住了,痛苦的嘶喊了起来。
聂嘉林并不停手,缓缓移动着匕首,只差一点,就要把大脚趾切下来了。
一边切着,聂嘉林还一边介绍:“我们华夏有个典故叫苞丁解牛,意思就是说有个叫
庖丁的人,特别了解牛的身体构造,一把匕首就可以轻易的把牛分解开。你别看我们
老大是半个大夫,我也不含糊……不对,应该说我比我们老大更牛,他刚才砍断了你
的腓骨,我呢,不用断你一根骨头,就能把你的身体各个部分分解开。”
聂嘉林这话挺装B,赵轩不乐意了:“你敢说你比老大还厉害?”
“别!”苍浩冲着赵轩摆摆手:“聂嘉林这么说,我很爱听,来,继续,别停!”
钱德拉塞卡像触电一样,身体猛烈地颤抖起来,眼睛瞪得更圆了,让人担心眼珠会脱
落出来。
聂嘉林没有把大拇指切下来,而是马上转移了进攻目标,把匕首又切进二拇指和三拇
指之间。
驾驶室内本来很脏的甲板,被鲜血浸染得更加肮脏了,钱德拉塞卡身下黏糊糊的,身
体不住的扭来扭去。
钱德拉塞卡想要挣扎,奈何博尼的力气实在太大了,他的身体几乎像是陷进了博尼的
胸膛里
也可以说,博尼就像是一部机器,牢牢的困住了钱德拉塞卡。
聂嘉林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满意的点点头:“别说,鲜血味好闻多了,至少比你们船
里这股海鲜味强多了。”
聂嘉林一边动手,苍浩一边在旁边规劝:“你看你这人,怎么这么拧呢,你要知道我
这也是为了你好!”
钱德拉塞卡斜眼看着苍浩,嘴里不住的涌出白沫,咕哝哝的说着什么,别人谁也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