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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殇用剑挑开乞丐的头发，看着他脖子上刺青的图案，“丙级死士，啧啧，看样子你亲朋好友的命都被人攥在手中呢！”

“你……怎么知道？”乞丐内心满是恐惧。

他们死士被分成甲乙丙三个等级，他这种丙级的死士有家人有朋友，派到陌生的地方做任务最让主子放心，毕竟，他要是敢背叛，那就是一个人的命换几十条人命。

凤殇目光冰冷，“吐路烈派你来宁安城做什么？”

“你杀了我吧！”

“你以为你死了吐路烈就能放过你家里人吗？”凤殇冷笑，“以你对他的了解，你觉得他会让你那些亲人怎么死？是凌迟还是炮烙？或者挖心剥皮上刀山下油锅？”

乞丐打了个冷战，脑海中已经浮现了那些恐怖的画面。

“我既然知道你的身份，当然也知道如何联络其他人。只要我放个假消息让你那主子知道你背叛了他，就算你忠心到宁愿一死，但你主子会信吗？”

“别说了。”乞丐身体缩成团。

“为什么要害凌暮晚？”

“有人要她的命。”乞丐终于吐口。

“谁要她的命？吐路烈？”

乞丐不出声了。

“是因为董幻幻的死吗？”凤殇看着乞丐。

“国师是被凌暮晚杀死的。”乞丐咬牙切齿。

“你来宁安城为什么不直接去将军府寻仇？而是去杀四个无辜的女子？”

“她们避我如蛇蝎，嫌我脏，我自然要杀了她们，还要让她们变得比我还脏。”乞丐阴恻恻的笑出声。

凤殇看着他，“果然和你主子一样，变态。”

“你要问的都问完了，赶快给我个痛快。”

“凌将军中的头蛊是怎么回事？”凤殇突然问了一句，“是谁下的蛊？”

“不知道，我一直在宁安城。”乞丐看着凤殇，“杀我可以，别连累我的家人，他们都是无辜的。你要是坑我，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那就等你变成鬼以后再说吧！”凤殇看着他，“你的家人无辜，难道被你杀害的人就不无辜？

凤殇站起身，打开囚室的门走出，“信王殿下，我该问的都问完了。”

“问出什么了？”百里誉从凤殇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来。

“那四个人皆是他杀，具体细节王爷还得审他才知道。”凤殇看着凌暮晚，“他是燕隋国大将军吐路烈身边的死士，奉命来找你给燕隋国的国师报仇。”

凌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