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旖萱被送回凌府的时候，目光呆滞一句话都不说。

“旖萱啊，你这是怎么了？”姚氏从府里出来，看到凌旖萱一副傻傻的样子吓坏了，抓住凌旖萱的手仔细打量。

百里衍看着姚氏，“凌大小姐身边那个丫鬟是西蜀国的细作，同她出门的时候想害她。幸好本王出现的及时才救回她一命，可惜没能阻止那细作给她下药。”

姚氏没想到自己女儿出门一趟又变成了傻子，她抱住凌旖萱大哭。

“我就说你身边那个丫鬟来历不明，你偏偏要把她带在身边，还那么信任她，这回让人害了，怎么办啊？”姚氏真想打凌旖萱几下，可是宝贝女儿变成这样，她既生气又心疼，根本下不去手。

百里衍的视线在凌旖萱脸上扫过，然后看向姚氏，“凌大夫人，还是早些请大夫来看看凌大小姐为好，万一能治好呢？”

“多谢晋王提醒，今日大恩，我们凌家没齿难忘。”姚氏强挤出一丝笑容，比哭都难看。

百里衍眼眸微动，“本王还有要事在身，就先走了。”

“晋王慢走。”姚氏看着百里衍骑马离开，真的是心痛不已。

晋王刚刚对她女儿上了心，最近两个人也时常见面，如果没有意外，她女儿有可能嫁进晋王府。怎么就偏偏在这个时候让那个西蜀国的细作给害成了傻子啊？

凌旖萱被送回凌府，整日里不知道吃喝，只有丫鬟喂到嘴边才会有点反应。说话就更不可能了，整个人就像魂儿被什么勾了去。

府中的下人都说大小姐这回是彻底傻了，治不好了。

凌暮晚得知凌旖萱又成了傻子，连吃喝拉撒都不知道了，她心里竟然毫无波澜。

既没有仇人倒霉自己就很高兴的感觉，也没有得知百里衍留凌旖萱一命而懊恼。她听过就算了，转身继续抢救得了瘟疫的病人。

“晚晚。”崔沅苓来找凌暮晚，“晋王不是抓了一个西蜀国细作送去歃血营了吗，季玄锦回府的时候和我说，那细作可能已经对凌府下毒了。”

凌暮晚表情顿了顿，“下毒？瘟疫吗？”

崔沅苓点了点头，“歃血营的人很快就会去凌府封门，被下了毒的人发病会很快，这次瘟疫爆发的重病人全都是被直接下了毒的。”

“凌家，也有许多无辜的人。”凌暮晚想了想，“我过去一趟吧！”

“晚晚，我和你一起去。”崔沅苓虽然对凌家人没有任何好感，不过在国家大事上，个人恩怨都是小事。

“飞歌，我和表姐去一趟凌府，医馆这边你们受累了。”凌暮晚和纪飞歌她们几个说了一声。

“你们两个小心些。”

“知道了。”凌暮晚和崔沅苓带着药箱乘车去了凌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