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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确实是本公子想差了。”
楼阳月只得无奈颔首,将手中墨骨折扇哗啦一拢,敲着手心,却是忽然间话音一转认真道:“虽说有这么一出玩笑话打趣,不过本公子我说要报恩倒也不是随口说说,有此再塑生身之恩在前,又有如今替‘苏曲铃’诛杀王害疯这等祸乱无功县、致使苏氏满门几乎无一人生还的恶徒在后,这等大恩大德……”
“楼小姐要这么说的话,还是算了吧。”
越阳楼抬手打断,笑意不见,眼眸中只剩下不起波澜的冷淡:“第一,当初之所以给你改造肉身、重塑意识,只是因为那时候我以为那具身体里面还是夺舍而来的王害疯,某需要有人当替身代我回囚龙观罢了,你最适合自然就是你了,首先算不得恩。”
“第二,现在越某之所以要诛杀王害疯,也不过是因为作为个人的恩怨而已,管他到底是让苏氏满门上下几乎无一人生还也好,还是又做了什么恶事也说,归根结底,我也只是想动手就动手罢了,和什么以前的苏曲铃也好,还是和什么现在的楼阳月也好,都根本没有关系,其次自然算不得是德……”
他按着腰间长刀,偏偏是不肯认下这莫名其妙的恩德,要把话讲个清楚明白。
“越某我这个人呢,向来是要求自在潇洒的,受不得什么阴谋阳谋的算计,也受不得什么往来人情的纠缠,凡事讲究个无功不受禄,这才叫一身清爽。”
“假如要让越某我平白承你的恩,受你的情,虽说楼小姐你认为这是报答,可越某我终究会是心里面不爽利的……他顿了顿道:“若谁要叫某这么一直不爽利的话,那么某也就只好用手里的刀,让他也一辈子不爽利下去了。”
楼阳月心思伶俐,这么一说,自然是明白越阳楼话里面的话,算是受到了敲打的同时,心里面也少了几分隐忧,放下了那些担心,恢复成本色,一句话直奔主题:“既然越小哥不肯受本公子报恩的话,那接下来,本公子就借着交易的由头的来说吧。”
她不自觉的抚摸了一下黑蛇形制的耳坠,顿了一下道:“正好,越小哥你想来也为这中间本公子为什么也突然成了王害疯的好徒儿而好奇吧。”
感受着仿佛依然可以随时接管这具美人之身的感觉,越阳楼坦然承认道:“即便是到现在,我也能感受到我当初留下的手段未曾失效,按道理来说,你现在的自我认知应该还是‘越阳楼’才对,可现实是,但你却确实是以‘楼阳月’的自我认知出现在我面前……”
“因为那一夜的事情……”
她顿了顿,说到这里似乎也是有点羞于启齿:“‘天魔极乐’的改造之下,他那道原本夺舍本公子这具身躯的意识也是很快消散了,其实自认为是‘越阳楼’的时间根本没有多久,接下来就是苏曲铃的人格、混合了越小哥你的认知以及那位谪仙留下来的残破记忆,然后结合到一起,最终诞生了‘楼阳月’。”
似乎是沉吟了一下,楼阳月语出惊人道:“从那些残破的记忆之中,我得知,其实王害疯本来其实也只是一个凡人,直到接受南玄门某些可以直接创造出‘谪仙’的道术改造,这才成为了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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