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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照冷笑道:“你们一家好端端的刺杀于孤,你却让孤放过仇敌,孤没有将你们处死,已是宽宏大量,还让我放过你娘,你这脑子怎么长的?”
范潇面颊之上闪过一抹屈辱,贝齿紧紧咬着樱唇,唇瓣苍白而无一丝血色,低声道:“放过我娘,我以后任你……”
苏照这时,从案后走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少女,戏谑道:“你先前难道不是任孤予取予求么……”
“你!”范潇嘴唇几乎都咬得出血,早已攥得紧紧的一拳,必杀一击,向苏照腹部打去。
拳风如罡,分明是事后就被苏照解除了禁制,恢复了元罡后期,先天中期的修为,以法力恢复己身,否则,初为人妇,连承恩泽,应该不良于行才是。
“你没有资格和孤谈条件。”苏照伸手抓住范潇的手腕,一手托起少女光洁滑腻的下巴,看着那张清丽可人的小脸上流露出来的愤恨和屈辱神情,心头生出几分异样,吻了吻少女的唇角,“潇儿,你可不要这么容易屈服,否则……孤会无趣的。”
范潇愣怔半晌,玉容又羞又怒,斥骂道:“你这个禽兽,变态……”
“潇儿,你这一拳,孤先给你记在账上。”苏照摸着范潇羞愤欲死的脸颊,对于少女的谩骂充耳不闻,过了一会儿,正色道:“至于你娘,我不妨告诉你,你娘所中剑咒,为上古真仙手段,就是昊阳掌教来了,也解不了……而且,我也不认为昊阳掌教会为你母女二人出头。”
相比于金阳道人,陈姬和范潇等人,恐怕在昊阳掌教眼里就是可有可无的角色,甚至以此为耻,也说不定。
范潇身形一震,道:“你胡说。”
其实,从陈姬口中得知金阳道人陨落之后,范潇心中也有这种隐隐的猜测,盖因她母女在昊阳宗这么多年,就一直不怎么受昊阳宗的欢迎,就算有着金阳道人这位洞虚大能的回护,但暗中也被不少昊阳门人的闲言碎语指指点点。
被苏照一言揭破,可范潇还是本能的不服气。
“郑韵儿还有回去的可能,至于你,还有你娘,就乖乖留在这里吧。”苏照松开范潇,回到书案之后,转身道:“还有,下次别穿这么清素的衣裙,看着像死了丈夫一样,晦气的不行,多学学你娘……对了,下午,孤要去赴宴见客,你侍剑随行。”
范潇脸色变幻,怒道:“我穿什么,要你这恶贼管!还有下午,我要陪我娘说话,哪也不去。”
苏照冷哼一声,也懒得搭理这少女,继续研究着水神符箓和金剑之咒。
怎么说呢,自从卫湘歌走后,他身边其实就没有什么女人了,安安因为道业影响,身子多不方便,血气方刚的少年,正是食髓知味的年纪,又不愿随意对付,这范潇的出现算是暂解寡人之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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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漫天雨雾似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