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现如今没有他,还真不行。”
一向少言寡语的武刑,此刻却是言辞犀利,“屡战屡败,那陈坚,就是一个废物!”
“你……”
骆云海目光冷冽,“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一个长老院长老说这种话合适吗?”
“陈阳打下的一百八十里国境线,被他两战丢了一个干净,还不让人说?”
啪。
武刑拍案而起,“还胜败乃兵家常事,再这样下去,整个南岭都丢了!”
“废物!!”
武刑拂袖而去。
“大长老不要介意,武刑啊,就是这脾气,回头我去劝劝他。”
金正放下茶杯,拍了拍衣袖,一边往外走,一边淡淡的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没错,但我们,可是从来没输过。”
骆云海:“……”
冷风如刀。
虽然冬天已远,但阴暗的天空,明显又在酝酿一场大雪。
还有不足一月就要卸任的武刑,站在广场上,任由冷风拂面,凝望面前扬风而起的两杆旗帜,“我要去趟南门市。”
“一起吧。”
金正与他并肩而立,风吹过耳旁,幽幽的说道:“我们不远千里而来,只求你再穿一次战甲,披上蟒雀吞龙战袍。”
……
翌日。
一大早,刚晨练回来的陈阳,见孙自如缓缓踱步而来。
这老爷子,明显精心打扮了一番,满面春光。
“要娶二房老婆了?”陈阳打趣道。
孙自如神情一愣,旋即瞪着一双大眼,这臭小子是不是一早没刷牙,说的这都是什么话?
“今天老夫六十五岁生日,去吃个饭?”
孙自如摆出一个老子不跟你计较的模样,笑呵呵的说道。
陈阳走进院子,望向秦秋。
“怎么个意思,这点事也要跟小秋报备?不是我说你,我们男同胞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孙自如跟进院子,意气风发道:“想当年,老夫年轻的时候,我家那婆娘,纯粹就是一小跟班,家里是我的一言堂。”
那样子,似乎要传授一番驭妻的经验。
但在看到秦秋转身,将目光投了过来,这老爷子立马闭嘴,佯装打量院子里的绿植,并一个劲的点头,嘴里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