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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阳呵斥，不断催动界珠。

然而，没有任何回应。

“之前，你还想着要杀我，夺取界珠，我现在原谅你了，界珠也可以给你，这还不行吗？”

陈阳低着一个头，喋喋不休，“下棋又下不过我，实力我也很快超过你，以你的脾性，肯定不服的对不对？”

“你还有时间，也有机会甩开我。”

“噗嗤……”

正说着，或许是彻底力竭，陈阳张嘴喷出一口心血，整个人险些一头栽在了地上。

“陈阳。”肖天凌辅助陈阳，喊了一句。

“放开。”陈阳一把甩开他，“我还有力气，我相信我能救活他。”

“没用了。”肖天凌无奈道。

陈阳冷冷道：“你放屁！！”

“他已经死了！！”

肖天凌一把拎起陈阳，厉声呵斥道：“死人，你怎么救？”

“再这么继续下去，你也得死，懂吗？！”

始终低着头的陈阳，此刻才将面容呈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原来这个一向刚毅，坚韧不拔的青年，早已泪流满面。

“砰！”

陈阳跪在了地上，他岂会不知道老国公已经死了，以他现在的力量，根本救不了？

只是，不甘心啊！！

又一个为了救他的人，就此撒手人寰，这让他如何接受？

一时间，肖天凌也好，布衣老人也罢，悉数将头转了过去，并高高仰起头，生怕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就这么滚落了下来。

江湖是什么？？

是打打杀杀，是弱肉强食，更是人情世故！

此情此景，他如何能不感伤？

“我错了。”

陈阳跪伏在地上，双手死死抓进了地底，手背上青筋暴起。

终究是高看了自己。

说难听点，完全就是自不量力。

虽然说，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他必须这样做，但如果静下心来，指不定还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呢？

就在这一瞬间，陈阳明白了太多东西。

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很多不足。

没有人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