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个“忘忧”是真正的欧阳岁晴,那他就有麻烦了。
“无论付出多大代价,务必把忘忧抓来,万不得已也要把她杀死,并毁了她的容貌!”
费司爵取下眼镜,眼里迸射着异常狠厉阴险的锋芒。
如果他没分析错的话,“忘忧”是真正的欧阳岁晴,很可能是因为被他亲手催毁容貌,而重创失忆了。
“是!爵爷!我这就吩咐大家去把那个女人抓回来!”
“另外,景唯利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这……景唯利那边只是同意,这会应该也动手了吧……”
“我要的不是“吧”,他那边如果再失利,可以直接除掉他了,留着没用!”费司爵唇线崩得极紧。
现在是他趁盛行注意力分散出击的最好时机,决不能因为任何一个环节疏漏,而留下祸患。天才一秒钟就记住:.72wx.com72文学
“这……爵爷,景唯利说景言不是他的亲手女儿,他一直在用这个要挟圣颜,真的要除掉他吗?”
“什么?景唯利不是景言的生父?”费司爵眼眸眯起,“那景言的生父是谁?”
“景唯利没说,不过从他话里能够听出,他应该知道不少关于景言生父的信息。
也许留着他,以后会用得着。”
“嗯,那就留着他。”费司爵说着,陷入微思。
不就是一个“是不是生父”的问题吗?
为什么圣颜那么在乎被景唯利爆出这个秘密?甘愿被景唯利威胁?
景言的生父有什么特殊身份吗?
这么一想,费司爵唇角勾起。
无论景言的生父身份如何,当得知景唯利不是她亲生父亲,她难免会好奇生父是谁,他倒是可以杜撰一个出来……
临城。
“景唯利还是不说么?”景言把孩子哄睡,见安妮神色凝重地过来,问。
安妮摇摇头,“我就是把他两只胳膊弄骨折了而已,他就立马招了。”
“他怎么说?是谁指使他下毒的?”
“是费司爵!他命令景唯利毒死孩子,然后他就想在饮水机里下毒,那样我们就不容易察觉。”
“竟然是他!”景言唇齿都在微微颤抖,眼神里透出难以置信。
费司爵的外在形象给她一种很温和,而且很有亲和力的感觉,儒雅大方,风度翩翩。
她怎么都不会想到,费司爵会是那种背地里唆使景唯利来谋害她儿子的主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