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盛行身边多年,他多少能从这个冒牌“欧阳岁晴”的行为上,判断出来,此时的她不便说出来。
果然,景语被放开一只手臂后,求生的欲望,促使她唰唰地握着笔在纸上飞快地,写下几行极其潦草的字:
“我腿上的伤口里有监听器。”
“是费司爵指使我的。”
“我是被他胁迫的,他丧心病狂,很可怕。”网首发
“求求你们,放过我!”
“我可以总统那里作证,指出他的罪行!”
周末勉强从那些潦草不堪地字迹中,看出了她要表达的意思。
这个女人腿上居然有监听器!
顾不得多想,他赶紧在纸上写下几个字,问:“你的真名是谁?”
景语茫然了一下。
她若是说景语的话,景言肯定会借机羞辱她,更不会放过她。
可是,她如果乱说的话,他们肯定会查找她的身份的。
对了,忘忧!
就是那个被景言收留的毁容丑八怪。
她并不知道景言让“忘忧”来a国做植皮手术的事,想着反正那个“忘忧”来路不明,干脆就先借用她的身份,应付一阵再说。
“我是真正的忘忧。”
“忘忧?”
周末对“忘忧”没多大印象,也没再多想,让人先关押着景语,便去向盛行汇报了。
b国,Me。
“什么!”
费司爵几乎是爆跳如雷。
他没想到,盛行这个家伙,不仅查出来是他命人抓走了“忘忧”,居然还绑架他姐来威胁他!
他虽是费家人,可他却是他父亲费严跟风月场所的女人所生的孩子。
因为费家无子,这才把他带回了费家。
他跟盛行的童年背景相同,却又不同。
即便费严和费家其他人都看不起他,可姐姐费司媛却把他当亲弟弟一样,处处维护着他,以至于他的童年不是那么凄惨。
不像盛行一样,成了人们个个唾弃的“私生子”,盛知节从小就对盛行各种欺辱打压。
这些费司爵都看在眼里,也正是这样,他渐渐地开始跟盛行相比较,常常拿盛行的悲惨来安慰自己。
可如今,盛行居然抓住了他的软肋,派人绑架姐姐费司媛要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