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哪怕可以逃出的概率微乎其微,她也一定要试上一试!
为自己争取一份希望。
这么想着,唐锦瑟的目光便在身侧的地上,加速流转起来。
她必须得找到一些尖利的东西,才能把手上和脚上的麻绳给割断……
比如,铁片玻璃片什么的。
可现在毕竟是夜晚,又加上房间内没有一丝可照的光源,所以在这灰暗的房间内,唐锦瑟努力寻找辨认了很久,这才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一个块称手的铁片!
为了能拿到那个铁片,她扭着身子,一寸寸的,挪到了铁片散落的墙角……
最后,把身体倾斜出一个弧度,用仅可活动的两只手掌,费力夹起了那块有些发锈的铁片。
接着,为了不让人发现她的这些举动,不得不又重新挪回一开始她呆的那处地方。
在没有丝毫暖气的寒夜中,唐锦瑟的后背却渐渐覆上了一片湿润。
浸透了她内里穿的薄衫。
她靠在身后的墙壁上,神色紧绷,被束住的双手,紧紧地攥紧那个旧铁片……因为那是她现在唯一能自救的希望!
稍事休息后,唐锦瑟便把铁片锋利的那一端,对准手腕上的麻绳,开始了摩擦切割。
但碍于手掌能活动的空间有限,所以用铁片切割麻绳,其实并不容易。
而就在唐锦瑟手法笨拙的进行着她的出逃工程时,刚才饮了几杯的烧酒的男人,正兴致满满的向她这个房间走来。
在门口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时,唐锦瑟手上的动作便猛然停住,那朝门口张望的脸上,虽看上去平静一片……
但那双微颤的手,却还是暴露了她此刻心底的不安与害怕!
“晃当!”
同样遍布铁锈的大门一下很快就被人给从外面打了开来,人未至酒意先至,闻着那灌入鼻腔中的劣质酒味,唐锦瑟眉头微蹙,面露不喜。
“哟,你倒是醒了?”
反手轻掩上门后,来人不过几个大步,就走到了唐锦瑟的面前,浑浊阴冷的眼底,此刻却掺杂着几分赤裸裸的暧昧之意。
“唔唔……”
唐锦瑟闻言,竭力从嘴里发出一丝呜咽声,试图让来人给她把嘴里塞着的东西给拿出来……
“想说话?”
大概是饮了几分酒的缘故,这个被一帮小混混称作为豹哥的男人,倒难得多了几分可以好上好量的耐心。
“行,豹哥我就给你一个开口说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