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在她身上花这么多心思,这么小心翼翼地对待她,甚至在她意识不清,完全可以任由他为所欲为的时候,他也没有对她做什么。
在他的心里,赵冰月是神圣的,是不可侵犯的,除非她愿意,否则他对她做的任何越线的事情,都是冒犯。
只是,他为她付出一颗真心,赵冰月却始终只将他当弟弟看。
有时候,南斯容忍不住想,她这样,到底是被人伤透了心,还是真的没有男女感情那方面的需求?
南斯容既担心她是第一种,又更担心她是第二种,整颗心都陷入到无比复杂的境界中去。
他一直守在赵冰月床边,直到她的高烧退了不少,她也没有要清醒过来的意思。
看来他那碗粥,要白熬了。
南斯容轻轻叹息了一声,起身打算去旁边的沙发上躺会儿。
夜已经深了,虽然赵冰月的高烧退了不少,但她这样的状况,南斯容不放心将她一个人丢在这里,只好留下守她一晚上,万一她有什么需求,他也好满足。
然而他人才在沙发上躺下没一会儿,门铃声就响了起来。
赵冰月这三年都是一个人独居,家里的各种安全设备都很齐全。
大半夜的,谁会来按门铃?
南斯容烦躁地起身,刚走到卧室门口,就听到床上传来极其微弱的声音:“谁啊?”
她像是忘了他的存在,撑着身体就要爬起来,想要自己去开门。
“你别动,我去帮你看看。”南斯容赶紧说道。
赵冰月先是一愣,没等她说话,南斯容就拉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
他没有急着开门,而是打开了门外的监控显示器,看看外面按门铃的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看上去没大他多少,却比他成熟锋利,面容俊美却透着极强压迫力的男人就站在那里,视线如同鹰隼般盯着里面的他,像是能透过门看到他一样。
南斯容下意识地皱眉,脑海里很不和谐地突然跳出一个糟糕的猜想——外面的男人,该不会是刚才给赵冰月打电话的前夫哥吧?
他这衣服抓奸的模样,自己要是开了门,今天不见点红,多半是没办法回去了。
“谁?”南斯容试探地问,但愿外面的男人不是所谓的前夫哥,但不是前夫哥好像也没什么好值得高兴的,万一是赵冰月的其他追求者呢?
骆华生再一次听到赵冰月的房间里传来男人的声音,心里的怒火又一次腾腾地往上烧。
没想到她非但跟别的男人来往密切,还把男人带回到了家里,不是说她还生病了吗?病成这样还让男人待在她家里,她这么心大,就不怕吃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