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子是谁吗?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闻言,江策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物,还是昨日从老君山赶回来时穿的这身素白长衫,本来王府是为他准备了好几套精致成衣任他挑选的,可早上因为太生气,便一件也没要就出门了。
他竟不知,光凭穿衣打扮也能瞧出自己非是汴京人?
江策既无奈,又好笑,还不等开口,就听另一罪魁祸首也道:“就是,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穷书生就不要随便逞英雄了,看在你不知者无罪的份上,只要能过来给小爷磕三个响头,再把小爷的鞋面舔干净,小爷今日就大发慈悲,姑且放你一马,不再计较。如何?”
此话一出,围观众人皆是唏嘘不已。本以为今日这个沈二公子转了性,要与蔡鞗沆瀣一气,不曾想还是为了先蔡鞗一步,让这个出头的人向自己俯首争回面子罢了。
闻言,江策眉梢微挑,心道:看来,沈三这个二哥也是个没头脑的傻缺,当真是与蔡鞗那个混球半斤八两,是一丘之貉啊!
不过,在众人的唏嘘声中,江策也不怯场,他本来就没把这两个人放在眼里,出头也是为了找人出口气。于是,江策丝毫不客气地道:“二位三言两语又是辱骂我,又是叫我磕头擦鞋的,看来今日非要与二位好好理论一番不可了。一来,在下确实非汴京人士,但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我既为大宋子民无论出身何地,难道不该只要在大宋就哪儿都去得?想来这汴京城中数万万人里,也非全是汴京本地人,大大小小,上至官僚士大夫,下至平民百姓,约摸都有来自五湖四海的外乡人久居在此,难不成他们这些兢兢业业在汴京生活劳作的外乡人,就都变成你口中的乡巴佬了?”
这一轱辘话是怼蔡鞗的,人群中想来也有很多并非本地人,纷纷躲在人群中起哄唏嘘,乍一听倒像是为江策这些话鼓掌叫好,驳得蔡鞗好生没面子。
但,不等蔡鞗发作,江策紧接着又把矛头指向了沈之文,江策再道:“二来,鄙人不才,家中虽不算京中大贵,好歹也能请得起几个侍奉左右的仆从,像这等磕头擦鞋的琐事,倒是不用跑到外头来向无辜之人碰瓷讹诈,此等卑劣作风,委实有辱家门,我都不大好意思呢!是吧,沈二公子?想必令尊平日也是太过忙于朝中政务,对家中子弟疏于管教,才会叫你长成这副德性,有辱沈家门风的吧!”
江策的话说得毫不客气,这一回,人群中更多人开始交头接耳,对着他们这边指指点点,本就怒火中烧的蔡鞗和沈之文二人更是怒不可遏。要知道他们何曾在汴京城内受过这种气,遭过这等欺辱。
于是,二话不说,纷纷一声令下,带着各自随行的小厮护卫,作势就要扑过来手撕了江策。
见状,隐七立刻就要冲上来护主,可耶律淳竟然出手阻止了他。
耶律淳饶有兴致地道:“你急什么,这不还没打起来嘛!你看不出来,你家公子这是明显来找事儿的吗?”
隐七没好气地瞪了耶律淳一眼,可是三下两下又没能从他手下挣脱开,倒是平添了几分恼意。
恰巧这时,还没等那些人冲上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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