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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事后这些人倒了还好;如果没倒的话,那对自己家就不是很好了。
徐继志只能硬着头皮说道:“这样是不是得罪太多人了?”
看了一眼儿子,徐邦瑞叹了一口气。
这个儿子哪里都好,就是有一个问题——不够大气。也不知道这些年这一套都是跟谁学的?
自己家是什么身份?做事哪来那么多顾虑?
徐邦瑞说道:“你还是没理解为父说的话。这一次陛下要搞大事,那些人剩不下几个了。得罪人的事,你完全不用担心。”
“不会吧?”徐继志张着大嘴,一脸不敢相信的说道:“剩不下几个?那得多大的案子?”
“你等着看吧,这一次肯定吓所有人一跳。现在陛下只让我一个人觐见,接下来肯定会有人跑来打探消息。你告诉所有人,我谁都不见。”
徐邦瑞冷哼了一声说道:“这一次,谁都跑不了!”
看着老爹骄横的样子,徐继志有些无奈。
自己怎么从老爹的话语里和神态里感受到了一种幸灾乐祸的快感?
不过他没敢问,也没敢说,害怕挨骂。
“行了,去办吧。”徐邦瑞摆了摆手吩咐道。
“是,父亲。”徐继志点了点头,转身就向外面走了出去。
这些事跟自己的关系不大,自己只要听吩咐办事就行了。
等到儿子走了以后,徐邦瑞叹了一口气。
事到如今,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幸亏自己家这些年走得比较稳健,尤其是在得到宫里面的生意以后自己没有贪心。
事实上,徐邦瑞很清楚,这个世界上,有得到,就有付出;皇帝给了你那么大的好处,早晚有一天会收回去。
现在看来,皇帝到了收利息的时候了。那些人眼瞎看不见,自己可不行。
良久之后,徐邦瑞叹了一口气说道:“希望一切顺利!”
夜晚,皇宫中。
月光洒满了整个宫殿。
虽然有朱翊钧的入住,但是南京城的皇宫中还是显得有些冷清。
不过朱翊钧也不太在意,他更喜欢一个人走在清冷的宫殿里。
这给他一种更自由、更深沉的感觉,在这样的环境里更有利于思考。
这个时候,陈矩从外面走了进来,迈步来到朱翊钧的面前,轻声说道:“陛下,外面的人送来了消息,很多人都到魏国公家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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