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立储乃是国家大事,北夏皇也已经有所听闻。只不过毕竟是别国大事,暂且还没有去深究。
眼下提起这一茬儿,北夏皇便随口问:“立的谁?”
楚君还这么年轻,这个时候立皇储,确实太早了。北夏皇现在这把年纪了,都还没有立太子。
据北夏皇所知,沈娴膝下应该只有一个儿子,还是当年她做静娴公主嫁给大将军时所生。
穆王道:“还能是谁,正是大楚的大皇子,如今年已七岁。”
北夏皇无什么可意外的。
穆王又道:“皇上不问问,那孩子叫什么名字吗?”
北夏皇道:“朕才不关心他叫什么名字。”说起不由不屑地笑了笑,“不说朕倒忘了,她连儿子都七岁了,居然还恬不知耻地跑到朕北夏来企图染指瑞王。她后宫里不是还有个夜梁的六皇子?”
穆王叹道:“唉,事已至此,皇上何必还要再贬低她呢,她对瑞王的心,皇上难道看得不比谁都清楚么?那孩子不是楚君与当初大将军所诞。”
穆王道:“那孩子原本姓苏,名叫苏羡。”
北夏皇身体一顿,看向穆王:“你说什么?”
穆王道:“在大楚还有谁是姓苏,且又与楚君关系亲密的?”
北夏皇面上神情变幻复杂,“你说他是……”
“他是瑞王的儿子,也就是皇上的亲孙子。”
北夏皇坐在位置上,被穆王的话震得久久回不过神来。苏折竟有了儿子,他竟有了孙子!
穆王道:“这些事,原本是大楚的秘辛,当年楚君与瑞王乃是师生关系,两人相爱为朝堂所不容,故后来对两人的关系一直讳莫如深……”
北夏皇回了回神,问:“方才你说他几岁了?”
“七岁。”穆王笑道,“孩子生得可俊俏了,像他父亲,且十分聪慧、善解人意。臣弟亲眼见过哩,还抱过。”
北夏皇神情怔忪地从座位上走下来,与穆王一同坐在书桌前的明黄帷幕台阶上。如同兄弟手足闲话家常般,北夏皇后知后觉地道:“你与朕详细说说。”
穆王道:“皇上要免臣之罪过,臣方才敢说。”
“你说,朕免你之过。”
穆王便道:“几年前,就是皇兄在边关要见瑞王的那一次,臣弟去了大楚那边做了三天人质时,见到小阿羡。初初见了一眼,立刻就想起瑞王来,父子俩长得可真像。”
“那时小阿羡不过两三岁的模样,臣弟与他玩了一下午,莫看他人小,其实什么都懂。臣弟可喜欢那小侄孙喜欢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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