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而是更加低眉顺眼的提醒道，“就是第一天江川先生放我走时，不是和樱井小姐说了在我身上种下了术式吗。”

江川突然想了起来，原来是这件事，他看向牧游凪的眼神不由得审视了起来，怪不得第二天在他和小矮子回到公寓时会一身女仆装打扮的跪地迎接他们。

江川一瞬间想明白了许多事。

扯了那么多理由，又说公寓是自己的家，只要留下来什么都愿意做，而真正的原因是这个吗——牧游凪误以为他真的在她身上种下了术式，但那只是江川为了放幽灵少女离开随口敷衍樱井佟的。

也就是说那天晚上幽灵少女牧游凪没有完全离开，而是偷听了他对小矮子说的话。

江川盯着牧游凪的眼睛微微无奈，他不得不说明道，“牧游桑，其实从一开始你的身上就没有被种下什么术式，那是我为了让樱井桑同意放你走而随口说的理由。”

“诶？”

牧游凪猛地一愣，她千想万想，没想到事情竟然还能出现新的转折，同时也感受到了来自世界满满的恶意，她一直和空气斗智斗勇，不就显得自己很傻吗。

怎么会这样！

……

幽灵的脸上嘴角抽了抽，牧游凪回想起那天的异状，她清楚的记得自己身上有过一股热流，那不是错觉。

想到这里，牧游凪看向江川海的眼睛有了勇气，她又问道，“那天我的身体里出现的热流是什么？”

这个牧游凪是真的误会了，江川说明道，“樱井桑对牧游桑下手没轻重，那是我使用灵力帮你调理了一下身体，前两天夜里在宫永神社时应该有同样的感受吧？”

“……”

牧游凪稍作回忆了一下，好像确实是这样，只是那时因为她太过害怕，没有往这方面去思考。

不是江川海太阴险，而是自始至终她就是一个傻瓜。

牧游凪彻底明白了，她整个人也跟着瞬间不好了，她又是跑腿又是当女仆打扫卫生，究竟在为了什么啊！

早知道这样，当初她就应该跑得远远的，谁都找不到她的地方逍遥自在，幽灵生那么长，牧游凪想要去世界看一看。

只是。

现实往往和理想相背驰而行，她自己把自己束缚在了这里，当得知真相的那一刻，幽灵的心里哭了也抑郁了。

太难受。

看见幽怨加上愤恨的小表情，江川知道是幽灵少女接受了事实。

牧游凪自作聪明给他和樱井佟带来了一个居家女仆，对他们来说也算是好事。

江川向着牧游凪微微笑道，“等我们搬走牧游桑就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