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关子没直接告诉他找他什么事,结果他往屋里回了一趟,奴婢跟进去一瞧,那云晖院的婉姑娘已经倒在地上,媚眼如丝,一副发春的样子,肯定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动西。后来再回景晖院的路上,青蓝说婉姑娘告诉他,是老太太吩咐她给王爷送醒酒茶的,青蓝原本不打算让她进去,可婉姑娘又说老太太不放心姑娘你,所以有个问题要请教王爷,青蓝既担心婉姑娘使诈,又担心她真是替老太太来传话,毕竟跟在王爷身边的人方才只有他一人当差。于是他想了个主意,借着要试饮食是否有毒的规矩试探了婉姑娘,她自己喝下了一小口醒酒茶,然后就变成那样了。”
孙婉饮下那醒酒茶,肯定是希望青蓝赶紧将她带到宣祈面前,只要宣祈也吃下那醒酒茶,后来的事关青蓝一个侍卫什么事?她与宣祈更是水到渠成的事。她没想到的,是宣祈在她出现在厢房之前已经到了景晖院,独独留下青蓝不惹人生疑。
“居心叵测的结局,自食恶果,我看溶姨母这回怎么收场。”
蝶依撇撇嘴,“婉姑娘就算吃了那下了料的醒酒茶,大房的二爷也不该趁人之危呀,好歹是她亲妹妹呢。”
苏瑜在进到里屋时,空酒里是弥漫了一股酒气的,不难猜出孙学武肯定是醉酒后误入厢房,才与孙婉行了苟且之事。“他们可不是亲兄弟,按说也是可以成婚的,还亲上加亲呢。”
“溶姑奶奶一心想攀高枝,结果高枝没攀上,自己还跌了大跤,嫣姑娘又毁了容,她再想爬起来可难了。”蝶依一时感叹,她是知道在王爷手下做事很危险,没想到这看似平静的深宅大院里,也没想象中那么随和平稳。
“姑娘,瑜姑娘。”
蝶依和苏瑜眼见就要回到景晖院,身后徒然响起秀娟的声音。
“秀娟,老太太身边正需要人侍候,你怎么跑来了?”
秀娟喘了喘粗气,稳了稳气息,还是喘道:“武二爷已经醒了,婉姑娘也醒了,见事发,都吓得不知所措,老太太把所有人都叫到祠堂,让奴婢来请瑜姑娘也前去祠堂问话呢。”
料想这会儿外祖母应该知道宣祈离开孙府了,找她去问话,也是想知道明明该在厢房的王爷为何变成了孙学武罢。
孙府在上河县的祠堂不如京城里的祠堂奢华宽敞,从梁上悬下的三圈盘香正袅袅着香烟在屋顶铺散开去。长案上摆放了七盘供果,供给前面诸多孙家祖先牌位。
长案下三步开远的地方放着三个蒲团,孙婉和孙学武跪在其中两个蒲团上。
孙学武激情散尽,此时只剩下屁滚尿流和瑟瑟发抖。
孙婉惨白着一张被狠狠蹂躏的娇脸,恨不能把头全含进胸脯里。她现在好恶心,好恶心,只要一想到孙学武趴在她身上亲了她,摸了她,还占去了她的清白,眼泪就八颗八颗往下滴,怎么也收不住。
大房到了梁氏,孙妤知道消息匆匆从玉晖院赶来,若不是亲眼所见,她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自己的兄妹居然干出这么不知耻的事。她挽稳了梁氏,怕她顶不过去身子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