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我看是孤将宠坏了。”
凉薄的一句话传来,他说着放松了力道,掐住她脸颊的手来回摆弄一下,一点一点的松开她的脸。
“看说的什么东西。”
他说完抬手整了整袖子,面无表情的从她身侧越过:“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这世上哪里有什么坚定移的信念?
摇头,太子只觉得这话好笑。
“凭实据摆在人面前都有可能作假,如今问我信还是不信?”他低头,看着玉笙:“前看还当聪慧,倒是不想也是个愚蠢的。”
他面无表情,袖子一晃,月白色的长袍从她身侧略过,玉笙却趁机一把拽住他的衣摆。
“我信。”
修长如竹的身影停下来,他板着一张温润儒雅的脸的,对上她满是火焰的眼睛:“如果今日的事易地而处。是殿下被人诬陷,被陷害的话,只要殿下说一句不是你做的,玉笙便会信。”
她拽紧他衣袍的手用力,紧到指尖都褪色,徒留一片惨白。
她仍然是跪在地上,仰起脖子,执着的对上他的眼睛:“所以不是这世上没有信任可言,而是我值得殿下信任。”
一句话说完,她没再挽留,干净的放下他的衣摆。
太子走的时候,深深地看她一眼,许久后才继续往前走去。
告状的宫女没了性命。
以诬陷主子,陷害下毒等罪名被拖下去,赏了五十大板。据说到一半的时候人就受住了,活生生的被打成一滩烂肉。
周承徽的死暂且压下来,太子下令让人包围了长信宫,亲自调查周承徽的死因。他前脚刚走,后脚满满一院子的人瞬间都消失了干净。
长信宫如今倒是当成祥之地,她们脚步飞快的一秒钟都不想多留。
玉笙最后一个从周承徽的屋子里出来的,她亲眼看着周承徽是如何躺在床榻上却无一人照看,最后只有两个老太监过来抬尸。
“人都死整整一日了,再埋都要臭了。”
周承徽生前那么体面的一个人,走的时候只匆匆换了件衣裳。跟奴才一样,被放在木板上被抬出门的。过台阶的时候,后面的那太监忽然绊一下,周承徽青紫的手从白布下垂下来。
玉笙瞧见她那袖口上的绣花,上面一大团的牡丹,金丝掺着银线绣成的,但这件衣裳玉笙少看周承徽穿过。
“今日也是倒霉。”抬尸体的老太监捂着鼻子,嘴里骂句晦气,十分嫌弃的将周承徽垂下来的手隔着白布拎了去,盖起来。
为优化阅读体验,本站内容均采用分页显示,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