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说在前面,若是苏家长老和苏景义还不识趣,就不要怪他们不给面子了。
在场的谁也不是傻子,公西家的态度已经摆出来了,合作归合作,关于公西怡的亲事是没商量的。
一场酒宴后,苏涛倒是私下与妻子说道:“今日的事情,我确实是不知情。”
苏夫人闻言只是温声道:“我自是知道夫君的,怡儿的事情连我兄长都没资格插手的,当初我本想把怡儿的妹妹说给义儿,可是他看不上。”
苏涛不愿意多谈这件事,握着苏夫人的手温声道:“最近身体调理的怎么样了?”
苏夫人微微垂眸,她自然知道丈夫话中的意思,当年她生苏景玉的时候确实是伤了身体,可是这些年养下来早已好了,再加上这段时间的精心调理,其实早已准备好了,只是不知为何冷静下来后苏夫人心中总是不愿的,甚至会在噩梦中惊醒,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在暗示着她一样。
可是通行令牌的事情,虽说是合作,可是他们心中都知道从现阶段而言,是公西家有求苏家的。
苏夫人本想回答,话到嘴边却又变了:“因为废土的事情,我兄长特意寻了嫂子生怡儿之前服的药方配好了让怡儿送与我,虽然不知道有用没用,可我想着试试,万一呢?”
苏涛虽然有些心急,可是听了妻子的话也觉得有道理:“辛苦你了。”
苏夫人觉得丈夫对自己是极好的,此时难免有些心虚,问道:“没有那两位使者的下落吗?”
苏涛正在思索炼器房、废土和丹药的事情,有些漫不经心地说道:“并没有,我让人盯着白家、黎家和秦家,并没有看到陌生人过去,只是当初他们也是先寻了玉儿他们,这几家在外的子嗣也有许多。”
苏夫人叹了口气说道:“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为何不去寻公西家。”
苏涛倒是有些猜测,怕是因为苏家和公西家关系紧密,所以那两位使者不愿意先寻公西家,这也避免了他们两家合作独大的局面。
两人说了一会话,苏涛就先去练功房了。
等丈夫离开,苏夫人才捂着心口的位置沉默了许久,却还是摸不到头绪。
苏涛的练功房布置了阵法,除了他以外谁都不能入内的,别说妻子了,他就连自己的儿子都不信任,毕竟他当年就是利用苏慧月对他的信任暗害了她。
此时苏涛面前的锦盒是打开的,里面放着一枚丹药,正是苏念当初给苏景玉的,本应该被苏夫人收着,却不直到合适落在了苏涛的手中。
苏涛仔细看了看,才把锦盒盖起来握在手中,他当初与妻子说的也有真话,这枚丹药他确实准备要让人到废土确定一下真假,只是等确定回来后,倒不是给苏景玉用,哪怕苏景玉是他的儿子,可是在苏涛心中,只有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有时候苏涛都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人把子嗣后代看的比自己还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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