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十七岁时便以一手好书画、好文章扬名邺都,又天生慧骨,先后被太微山、金刚寺、道德宗等圣地相中,一时风头无两。
宋载的声名水涨船高,人人都以为他会拜入一方圣地,成为天下主宰的之一,却未曾想到,他会被时任太师的杜绍之看重,亲手栽培。
夫子,那尊三千年以降的圣人早无音信,而宣文君远游南海。
即便杜绍之被景王徵辟,大大恶了声名。
但谁也无可否认,这位被天下人尊做大先生的大郑太师,是名副其实的儒门下一任扛鼎者。
而宋载拜入他门下,也就承了儒门的三分气运,若杜绍之死后,他便是名副其实的儒门门主。
这样一个人,本该是有大好前程的。
“可惜了啊。”
黄衫男人轻声一叹:“这样一个人,为何要打着清君侧的旗子谋逆呢?”
谋逆……
这便是宋载真正被打入困龙钉,逐出邺都的缘由了。
他先是召集学宫门生,振臂一呼,便足足有数千人景从,他们行经朱雀大街时,声浪如同海啸。
追随他的人里,甚至不乏左、谢、羊、燕这样的巨室族人。
宋载他们要求皇帝还政于民,归天下以共和政治,驱逐朝中祸国奸佞,削平圣地、世家的特权,行科举故事,废除士庶之分。
又要求大兴书院,任人唯才,治国唯法,将心法武学遍传天下,人人皆可阅览……
当白术从书册上看到这段时,也不由得半响无言。
这种东西,但凡对世势稍有了解,也不会激进如此。
可宋载,他确实亲手付诸行动了。
“宋载为何要谋逆?”
黄衫男子重复一句,突然勃然变色:
“因为武王得国不正!”
“愿闻其详?”白术笑意不减。
“武王以外戚擅权,又倚仗外力登临大宝。
天下名器,早被你们这些世家、圣地瓜分了!
宣王有心想振作,立刑鼎二十三,却被你们这些世家狗早早害死!”
黄衫男子双目赤红,冷笑连连:
“喜王为登临大宝,竟又求到你们身上来,郑国先王的一番振作,不都是毁在这狗才上吗?!”
喜王死后,便是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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