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语气幽幽地说道:“你不必用防贼的目光这么看着我,如果我真的想害你肚子里的孩子,恐怕不用等到现在,你睡着的时候,我就可以让医生直接动手了!”
夏初七闻言,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唰的一下站起身,拿着手中的餐刀指着他,厉喝一声道:“你敢!”
“别激动,我刚才说了如果!”佩德罗扑哧笑了起来,摆摆手说道:“我可以不伤害你肚子里的孩子……”
“所以你的条件呢?”夏初七眉头微拧,直觉他一定会跟自己提出某个条件!
但是现在她落在他手中,为了保护自己和封洵的宝宝,她也只能答应他,即使是虚以委蛇也好!
“你的东西还没吃完,先坐下来,我们边吃边聊!”佩德罗微微扬起下巴,指了指她面前的餐食,淡笑着提议道。
夏初七心中再警惕,也只能按照他所说的重新坐了下来,却没有心情继续吃面前的羊排,而是冷冷说道:“佩德罗,你到底想跟我提什么条件?”
佩德罗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淡笑着开口道:“小哑巴,你不必把我想的如此不堪……我为了找到你,将那个摩根抓起来严刑拷打,又千里迢迢率领这么多人赶到那个遥远的海岛,从封焱手中救了你,我不奢求你对我心存感激,但是你也不必把我当成什么罪大恶极之人,难不成我抓了你,只是为了威胁你吗?这样的话,我和封焱又有什么区别?”
夏初七沉默了下来,如果佩德罗不用那么极端的手段,非要将她留在身边,没有经历过之前对她的软禁,也没有和封洵对抗,也没有那么多不堪的生意,或许她不会将他当成大恶人!
可是他身上的黑点,实在是多的洗不清了!
“佩德罗,我们注定不是一条道上的人,在我心中,你是无论如何都洗不白的,封焱抓走我是为了逼迫封洵,想从封洵手中谋得封家的家产,而你抓走,是为了满足你的一己私欲,罔顾我的意愿,在我看来,你们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夏初七的一番话,让佩德罗的眉头也缓缓皱了起来。
佩德罗将手中剩下的红酒一口气喝尽,重重地将红酒杯放在桌上,双眸微微眯起,语气里带着几分冷意:“是,在你看来,我们切开都是黑的,只有封洵是好人!但是能爬到高位的,又有几个真的那么良善?你也不过是封洵蒙蔽了而已!”
“至少他不会强抢民女!”夏初七冷冷反驳。
佩德罗被她这话气得脸色一变,恨不能将手中的酒杯直接捏碎,但他到底没有这么做,而是再一次切了一块带血丝的牛排放入口中,又给自己倒了半杯酒。
“是啊,他没有抢,只可惜他连自己怀孕的妻子都保护不住!”佩德罗嗤笑着说道。
“我说过,这一次不怪他,是我糊涂!”夏初七不悦地强调了一句,并不想从佩德罗口里听到任何批评封洵的话,她就是这样护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