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年转过身,脸色铁青的望着她,双手紧紧扣着她的双肩,“顾易柠,你仔细看清楚,我是谁?我是你的谁?”
男人深沉的低冽的嗓音近乎质问,顾易柠肩膀被掐的有些疼。
她吓坏了。
朦胧的意识仿佛一下清醒了几分。
眼前男人轮廓分明的脸深刻的印进她脑子里。
她抬手捂着自己抽痛不已的太阳穴,不敢面对傅寒年:“老公我在发作。”
“所以,这就是陆凌夜在你身上炼制的那种香,只会对他动-情的那种?”傅寒年又好气,又心疼。
顾易柠微微点了点头,握住他的手抬起来:“你从后背打晕我。这样我才能压制住发作。”
“你个傻丫头,我怎么舍得打你。”傅寒年蹙着眉头,将手从她手心抽回来。
“那我自己来。”顾易柠跌跌撞撞走到床头柜前,从第一个抽屉里取出一套银针,拔出一根,刺在昏穴之上。
瘦弱的身躯摇摇欲坠的倒入傅寒年怀里。
傅寒年将她抱起,放回床上,给她盖好被子。
傅寒年坐在床沿望着晕过去的小女人,大约过了几分钟。
他立即起身,没来得及洗澡换衣服,疲倦的面容泛着白,下巴的胡渣冒出了些许。
他拉开了房门匆匆下楼。
“厉风,温寻,我岳父岳母人呢?”
“他们去了一趟香水协会去查陆凌夜的底细。这会儿应该快回来了。”
“马上打电话,让他们赶紧回来,另外,厉风你去一趟海城,把药老爷子接过来,就说有个人要他治。”
“谁啊?”厉风蹙着眉头问。
“少夫人。”
“好。”厉风一刻也不敢耽搁立即动身亲自去海城接人。
温寻则先出了公馆,一边打电话一边去门外迎接唐婉和苏鸿。
二老一回来,听闻自家女儿回来了但是身体出了问题,俩人立即闯进了卧室,坐到了床边。
唐婉拿起顾易柠的手,亲自给她诊脉。
傅寒年站在床边,心情很不好。
脸上只差挂着我很抑郁四个字了。
自家老婆怀着孕还中了毒,尤其是动不动就抱着他,把他当成别的男人,换谁谁不郁闷。
过了半晌,唐婉才放下顾易柠的手,将她手放进被窝里捂着。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