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提前准备‘入门令’啊。”守门的丹峰弟子显然有些烦躁,毕竟在这里枯守了两个时辰一直重复着这么一个简单而又机械的工作。
药韵将早已准备好的“入门令”递过去,从侧旁却来了两个青年。一人为引,一人跟随。前者金丹修为,白衣宽袖,银白的丹纹印于腰间,这是丹峰核心弟子的衣裳。后者筑基修为,白衣青袍,一块碧绿欲滴的翠玉挂于腰间。衣虽无华,玉却难得,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宗门修士。
“富明,给我这师弟去寻个好位置去。”金丹修士扔过去一只乾坤袋。那富明当即笑嘻嘻的接了“师兄疼我,姚益师兄今儿不来了,便去他那儿可好。”便迎着两人往里走。
那金丹修士听了,也知道核心弟子的位置不会差,便也就随着往里走了“那便这样吧。”
倒是那后头筑基修士注意到收回手的药韵,看着药韵微微低头表示了歉意。药韵见着也报以浅笑,静静地目送那富明先送那两人进去了。
“陆师弟,你那九师兄以往是‘上清宗’最小的,被你几个师兄宠坏了。你莫与他计较,回头禀你师父就是了……”那金丹修士的声音渐渐远去。
药韵听了方多瞧了那筑基修士的背影一眼,这人怕就是之前那“聚骄殿”大选中拜入“上清峰”的天纵奇才了。又收回了目光,只是盲目的仰慕、吹嘘他人的功绩,永远不如脚踏实地在自己的道路上走上一步,哪怕仅仅是自己的一小步。
待药韵在外围寻了地方坐下时,距离道讲还有一个时辰。内围的三百位置三三两两的散落了几个人,倒是外围的五百位置已大致坐满了。倒也不惊讶,内围的位置多是丹峰弟子的座位,距离道讲地皆不远;二来便是错过了这一回,也有下一回;三来丹峰弟子参加不过是预约即可,无需灵石,错过了唯一的代价不过是一年时间罢了。可在这漫长的修行岁月中,这一年时光又算的了什么呢?
“药韵,你到了?”传音的是药峰峰主,云依。云依,一百九十岁结丹,灵根道骨都不错,若无差错,一百五十岁结丹再顺理成章的进入“丹峰”不是问题。可惜年少时所遇非人,被一位不良修士诱骗拜了师,为的不过是她会炼丹。根据“上清宗”的规矩,未拜峰头的拜师之后所获得的收入,师傅有权拿走四成。下层的修士更有以收弟子为手段,收敛徒弟灵物供养自己修行。而天赋不成的弟子,为着那难以突破的瓶颈,修行之路的指引,自也有答应的。可药峰之主却被那修士压迫日日炼丹,更以暗毒阻其修行,只怕她突破至金丹再也无法拿捏。直至那修士一次夺宝陨落,才得以慢慢调养恢复。可惜行了拜师礼的弟子,在师傅陨落百年之后方可以再拜他师或再入他峰。如此,等云依结丹之后,只有到灵气贫瘠的西北之地自立单峰,等待百年之期慢慢过去。
“道讲之后我们再细说。”药韵传音道,距离开讲不远了,她要熟悉她位置上放置的丹炉和草药,以免一会儿道讲中的实践难以完成。
而与此同时,丹峰静室。
“师傅,天机主来访。”来者玉冠长发,身着鹤纹银袍,唇边不笑而似笑,正是丹峰首席大弟子,丹峰峰主座下唯一的嫡传弟子——谷裕礼。
丹峰峰主已三千八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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