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家!”师弟们赶忙齐声应道。
引得举子们纷纷侧目,不知这帮人吃错了什么药?
“问题的本质是什么?”大师兄又问道。
“要提高成绩、要中状元、要上课!”
“就按老七说的办!”大师兄一拍三师兄的大腿。便带着师弟们重新挤入了人群,一边往西边挪去,一边苦下脸酝酿着感情。
西南墙根。
赵守正一直立在自己的名字前,一是享受这如梦似幻的感觉,二是方才一番上蹿下跳,让他酒劲上涌,晃晃又有些醉了。
赵昊一直在他爹边上站着,没敢往前凑。
一是怕挤,二是担心弟子们的名次太差,自己的小心肝承受不了。
横竖所有人都会走到这里来,等着吧。
不一会儿,唐鹤征与施近臣随着人流过来了。
前者神情忐忑,后者如释重负。
见两人目光扫到自己的名字上,赵二爷便自豪道:“不要再看了,此处孙山是也。”
唐鹤征眼圈登时就红了,施近臣赶忙低声安慰他。
“怎么回事?”赵二爷一愣。察言观色看气氛?你不要强求宿醉之人。
“兄长。”
唐鹤征看到赵守正,眼泪吧嗒吧嗒就下来了,低头难过道:“我名落你后了……”
“名落我后……”赵二爷挠挠头,恍然道:“对了,我是孙山。”
说完他吃惊的看着唐鹤征道:“你竟然没中?”
唐荆川公之子,可是堂堂应天乡试第二名啊。
“有黑幕,于阁老的儿子中了第三名。”施近臣马上愤愤道。
“那你中了第几呢?”赵守正问道。
“第一百八十一……”施近臣便又忍不住讪讪道:“其实还是挺公正的。”
“行了。”赵守正拍着唐鹤征的肩膀,安慰笑道:“你才落第几次?会慢慢习惯的。”
唐鹤征哇得一声哭了出来。
赵昊赶忙跟小唐解释,自己老爹喝多了,还没醒酒,勿怪勿怪。
唐鹤征这才在施近臣的搀扶下,先走了。
“爹,你还是少说两句吧,不然非得把那点好人缘,都败光了不可。”赵昊白了赵守正一眼。
“嘿嘿,话喝多了,酒特别多。”赵守正尬笑两声,终于意识到自己得意忘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