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还专门宰了自己喝奶的羊,捧着热乎乎的羊皮过来,准备给赵二爷贴上。
可把他裤子一扒,老王太医登时没了兴致,把羊皮往赵士祯怀里一丢,闷声道:“用不着,浪费老夫一头羊。”
“不要紧,贴上吧。”范大同凑上来,赔笑撺掇道:“不然人家腚上有羊毛,我兄长的腚还光溜溜,多不体面?”
“滚蛋吧你!”赵守正终于忍不住,蹦起来踹了范大同一脚。“那样老子还有脸见人吗?”
大家登时露出惊异的目光,屁股还用见人?
“别激动,你腚都没破,想贴都贴不上。”老王太医叹口气道:“抹点消肿的药膏,几天就好了。”
说着便丢下一个小瓷瓶,准备合上药箱往外走。才发现药箱里,不知何时多了一盘银锭。
老王太医不动声色,背起明显沉了许多的药箱走出房中。
唔,两百两左右……
院子里,一众同年正在焦急等待,马上围了上来。
“大夫,我兄长的伤势如何?”
“不会落下残疾吧?”
“性命无忧乎?”
“诸位放心,赵状元已经脱离危险了。”王老太医便正色道:“用上我祖传的棒疮药,两三个月就能痊愈。”
说着他扫视众人一圈道:“伤号需要静养,不要在这里喧哗了。”
然后便在众人膺服的目光中,步履沉稳的离开。
接下来几日,赵守正自然要在家卧床静养。
李承恩和李明月天天过来探望,当然前者是真实的探望,后者是虚假的探望……
长公主也想来瞧瞧,赵郎的伤处怎么样了?却被柳尚宫和姬司正苦苦劝住了。
堂堂长公主怎么能去探视一个男子呢?何况还是个年龄相仿的鳏夫。
想不让人往歪处寻思都难啊。
张居正也派敬修几个过来探视赵守正,还给他捎了好几根棒子粗的辽东野山参。
李茂才和陈于陛也代表各自的老子过来慰问。
虽然这有点打徐阁老脸的嫌疑,但当老子的总不能拦着子女尊师重道吧?
探视完了赵守正,李茂才和陈于陛磨磨蹭蹭还不肯走。
赵昊正坐在天井里冥思苦想出卷子……他要摸一摸底,看看弟子们的数学水平,能不能匹配上自己的第二节课。
“咦,怎么还不走?”好半晌,赵昊才伸个懒腰,看到二位公子依然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