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进去,我柴进赏金千两。”
众汉子一下激动的大叫,刚有了点声势,李通在前面便嘶声一喝,“谁敢乱来,格杀勿论!”
这些汉子平时跟流氓打打也就行了,哪里敢跟真正的官军作对。
他们的声势一下暗淡下来,甚至有人都劝起了柴进道,“大官人,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们不如先回去,把二爷好生安葬,与他们再从长计较。”
柴进执拗道,“我叔父就是死,也要死在自己家里,怎能在这里曝尸荒野?”
他的眼睛扫过背后,在重赏之下,依旧没人敢出头。
这时候,只有一个汉子从后面走了上来,与柴进直喝,“大官人,俺跟你冲!”
他手里拎着一个石锁,估摸着有百斤重量,石锁上面绑着一条铁索,上面有圆环扣在了手上。
柴进意外道,“不知道英雄尊姓大名?”
这人朗声道,“在下石勇,大名府人士,在家里犯了些事情,幸得大官人收留。今日,我石勇与大官人并肩战斗,同生共死。”
柴进心中感动,没想到养了这么多庄客,到关键时候不顶一个。
石勇出来,还给了他一点心理安慰。
不过,他也清楚,仅凭他们两个是办不成什么事情。
他拍了拍石勇的肩膀,与后面的家丁们一声吩咐,“把二爷的尸体抬回去。”
家丁们长松了口气,只怕柴进乱来。
他们抬了柴皇城的尸体,马上从现场退走。
柴进与李通直喝,“你回去告诉殷天赐,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柴进一定会找个公道!”
他带着石勇离开,把柴皇城的家丁和妇孺也一起接了回去。
李通长松了口气,他也不想与柴进为难,但是知府有令,他哪里敢不从。
他让人先守着园子,只带了一路亲卫回了知府衙门。
殷天赐正在里面喝着酒,他姐姐在一旁作陪。
李通经人通禀进去,知府夫人急的急忙问道,“怎么样,柴进走了吗?”
李通点头道,“走了,局面都被我们控制了。”
殷天赐喝着酒不屑大笑,“姐姐,你瞧见没?我就说柴进就是条看似强大的狗而已,碰到弱者还敢咬一口,但是碰到咱们,算他倒霉,借他是个胆子他也不敢乱来。”
知府夫人教训道,“话虽如此,但是他毕竟有先帝赐下的丹书铁劵,而且更是前皇室后裔。在京城里,也算有点脸面。在江湖上,那更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咱们现在得罪了他,他肯定不会让咱们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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