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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幽深的眸子里跳动着危险的火焰。
“妈咪,怎么了?”宝贝见宁浠突然愣住,也转身去看,就看见了自家爹地和他身边的万优优,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讨厌的女人!
喻烨还没有破解出最后一味药材,宁浠不愿拿战北爵和宝贝的命开玩笑,看见了只当没看见,若无其事继续和慕峥衍聊天。
万优优刚在战北爵那里憋了一肚子火,这会看到了宁浠,便忍不住讽刺——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个被我老公踹掉的下堂妇,不躲在家里,还有脸出来参加慈善晚宴?”
看着面前张牙舞爪的女人,宁浠只觉得可笑,她甚至不屑与万优优争论,折了自己的身份,转身便要离开。
万优优冷笑一声,将脚伸在了宁浠前面,等着她在众人面前出丑。
“妈咪!”宝贝在身后惊呼。
这些小动作根本逃不出宁浠的眼睛,她不动声色,假借摔倒的动作,将手中一杯红酒完整的泼在了万优优身上。
红酒顺着衣服滴落,雪白的裙子被染成了猩红色,紧紧黏在肌肤上。
万优优拨开脸上的湿发,整个人都在发抖,看向宁浠的目光几乎喷出火:“你……你竟然敢泼我!”
她气急败坏,抡起凌厉的巴掌往宁浠脸上扇去,可不等她的手落下,战北爵便扼住了她的手腕,力气大到快把腕骨捏碎——
“你干什么?”
周围的宾客听到动静,纷纷投来各色的目光。
“怎么回事?”
“爵少的前妻和新欢上演世纪对决了,真是精彩啊,我还以为爵少天天带着万优优上新闻,肯定是捧在手心里疼的,没想到竟然会护着前妻?”
“……话说回来,你们有没有觉得万优优这样的女人,哪点能比得上宁浠?”
各种议论不绝于耳,万优优顶着一身红酒,听到有人比较她不如宁浠,眼神当即变得怨毒起来。
话锋一转,她突然凉飕飕地说:“老公,昨晚你还抱着我,说我才是你的唯一,宁浠只是前妻而已,早对她没感觉了……”
战北爵额头的青筋鼓了鼓,明显感觉周围的议论声又大了些。
他冷下脸,甩开万优优的手,压低嗓音警告:“身为战太太,当众打人,是想告诉别人你以权压人么?”
“别以为你刚才是护着她……”万优优不甘心,眸光如蛇蝎。
战北爵懒得跟她废话,直接吩咐侍者:“带她去换一套裙子。”
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