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瞄了阳子一眼,发现阳子的眼睛完全不看主持,只是一直盯着主持刚刚走进来的那个拉门,像得了疟疾似的一直发抖。
很明显地,有什么东西隐藏在对面。
那种呼吸方式和气息,让阳子陷入恐慌中。
这真是令人无法置信的情景。就在启太正想说些什么时,天空出现了斜斜的闪电,还有足以震破耳膜的巨响。
光和影,一瞬间交错。雨声也增强了。
启太因此讲不出话,只听到主持喝茶的声音。这雨还真会下啊!
启太看向那边。
因为没有开灯的关系,主持的周围微微昏暗。只有从那个凹陷的眼窝中窥视、带点黄色的瞳孔浮现异样。
是啊!
启太再次面向主持。
拿起自己的茶,含在口中。
茶的温度高到几乎快烫伤舌头,但是因为做了喝茶这种行为,所以心情大致上平静了下来。阳子依旧如石化似的一动也不动;拉门对面的那个奇妙生物则开始走来走去。
启太注意这两边的同时,也慎重地询问主持:
我来这里的途中吃尽了苦头附近的人似乎并不太喜欢贵寺哟!
启太先丢出这句话来试探主持的反应。主持的视线往下看,只有嘴唇在笑:
散步是非常必要的
似乎有所内情。
不过又好象并非如此,总之,这是完全没有关联的回答。
我做了非常对不起附近居民的事。
原来如此。
启太试着询问:
那么,这个伤口是?
主持不回答,启太也不说话,阳子则是一直颤抖着。拉门对面的生物正用爪子嘎哩嘎哩地抓着拉门。
声音非常清楚。
我知道了。那我就单刀直入地问吧!我看到了,然后也知道了。对面的那个是被动物灵附身了吧?
主持把脸俯下,启太把这个动作当作是肯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