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撞碎玻璃窗直接飞到校舍外面,她下台一鞠躬了。
沉默了一会儿以后,班上同学露出「真拿她没办法」的表情,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地准备再回到课堂上。久远院祭的这种行为已经有了固定模式,变成一种例行的节目,实在没办法为他们带来新的刺激。顺带一提,一年A班的教室就位在四楼高校栋的四楼,但连这点都无所谓了。久远院祭超脱常轨地耐操,一样早就是众所皆知的事实。
「啊啊……久远院又在除灵前出局了。难道这也是附在我们身上的恶灵害的吗?太恐怖了……」
真由遗憾又害怕地低喃,而峻护当成没听见她的声音,朝着每次都出面拯救他们的某位「人物」——那名总是露出开朗微笑、穿巫女服的年轻妇人峻护,用眼神表达了谢意。
「真对不起喔,峻护,我女儿一直在给你添麻烦。」
那名妇人表示自己是祭的母亲,只有峻护能看见她。用只有峻护听得见的「声音」道歉完之后,她又说:
「那么,我去看一下那孩子的状况,先失陪了。」
呵呵呵笑着的她「飘过」空中。追在祭的后面,渐渐消失在窗户另一端。
穿巫女服的妇人——久远院君江降落的位置,是设在中庭的花坛前,那里竖着一座奇妙的摆饰。有座少女的塑像上下颠倒地立在地上,换句话说那就是从四层楼高摔下来,还一头栽在花坛泥土里的久远院祭。
「哎呀哎呀,真是的。」看到女儿的惨状,君江不改微笑地说:「栽的还真是漂亮,我都想拍照找地方投稿了呢。」
就在她说着这些听来感觉像薄情的台词时,伤重得应该保证上天国的摆饰也开始蠢动,挣扎着想把埋在土里的头拔出来。
手忙脚乱的祭总算「波」地一声把头拔起来以后,便一屁股顺势坐到地上。
「……呼嗯。」
她猛晃头,甩掉沾到脸上的土:
「我又屈服在恶灵的灵力下了,这样下去再过多久都没办法完成除灵,好泄气。唉……」
和嘴巴上说的一样,祭气馁地垂下头,直接大字形地重重倒在地上。
看到女儿这副模样,君江伤脑筋似地说了声「哎呀哎呀」,微微偏过头:
「这孩子要是能把活力应用在其他方向就好了……哎呀对了,我自己也没空担心她呢。感觉那个『周期』又快到了,差不多该来想想对策才行。哎,虽然这次也不是没有着落……
祭口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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