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啥?"
我已经完全不想回话,只是叹了一口气。沃尔夫拉姆大概是心情变好了吧,还以敌人的身份为我讲解那天的事情。
"但是你能把我的剑打飞是相当不错的技巧。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那种剑法,那是你国家的剑术吗?"
"哪个?啊啊,你指的是满贯全垒打呀!不是啦,那并不是剑道,也不是武术。只不过是我偶尔会玩玩棒球,刚好手中的剑柄和球棒的握把很像,所以我才会用同样的握法,和平常一样习惯性的挥棒罢了。"
"把手、球棒,是有利常用的武器名吗?"
"不是啦!那个是像棒子一样的棒球用具,另外也有手套和球,投手将球投出去,打者负责打击,成功的话打者就会变成跑者,不过跑者也可能被捕手刺杀。"
"果然是你死我活的比赛呀!"
"刺杀并不是真的杀死对方的意思啦!那是一件很开心,很兴奋的事。"
"我真不明白,用棒子打球有什么好玩的?"
"啊啊──没有实际看过比赛,是不会明白棒球有什么好玩的啦!我正想说我玩给你看好了……不过这个国家的棒球人口,只有我、肯拉德和那些孩子……"
"和我说话的时候,不要提到肯拉德。"
似乎只要说到有关二哥的话题,三男的心情就会变差。
"肯拉德那家伙现在正前往他偏爱的人类村子去。"
"咦?不是说去解决纷争……"
我想起国境附近的孩子们。布兰登、郝威鲁、埃玛,还有另外两个不知名的小孩。
"没错,就是我们借给难民居住的土地。因为现在正是麦子收成的时节,容易遭到周围的村子掠夺。而去年是丰收的一年,所以今年会特别危险。"
我的血好像又沸腾了起来。血压毫无预警的提高,头晕目眩地出现耳鸣。明明我还坐在床上,怎么有种掉落到无底深渊的感觉。
"怎么了?你很在意吗?对了,有利也有一半的人类血统。"
"损害……会有多严重,规模会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