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但是打从小学运动会后,我就没再跳过这种男女一起跳的土风舞了。”
“……说土风舞是有些夸张,但国中毕业时不是都会举办舞会吗?”
不要把USA文化和日本文化搞混了。我再国中毕业舞会上只对棒球社的顾问丢披萨。那是我唯一一个美好的回忆。
“顺便问一下,小学时时跳什麽舞步?华尔兹?探戈?”
“就奥克拉荷马兔子舞和秩父音头(注:音头为日本祭典上跳舞时伴奏的歌曲)。”
还真是两个极端啊!我才刚说不要把美日文法混为一谈,没想到我小时候跳的舞却是美日混合体,唯一的共通点就是乡土风味都很重。孔拉德稍微沉思了一下,略显困惑地放下了饮料。
“那麽我们就来跳奥克拉荷马兔子舞吧!”
“我们就来跳?啊——?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和男人一起跳——!”
“比起马上和女人一起跳却没办法引导好对方的舞步而丢脸,不如先和我练习一下。不用怕,这里也有很多两个男人共舞的舞客呀,就当做是网球的男子双打吧。”
你说了一句我很不想听到的话喔!即使我是个万年板凳候补捕手,对‘引导’还是很敏感的。如果将女性比喻成投手,我哪可能不会引导?
“但是我死也不跳女生的舞步。”
“没关系。我从很早以前就想了解另一位舞伴会跳什麽舞步。来吧少爷,呃……这和平常跳舞的方式相反……您就搂着我的腰。”
什麽?
我快哭出来似的,眉毛变成倒八字,依照孔拉德对我耳语的指示踏出脚步。左左、右右、左、右……这是在检查视力吗?右右、左左、回转回转停休息,握手放开转个圈……。
鞋底不断踩碎骨头,这简直就是一场地狱舞会。
“舞、舞伴是男是女好像没什麽关系,反而跟身高比较有关系吧。”
“似乎是如此。您正在庆幸自己的舞伴并不是古恩达鲁吧?”
“仔细想想,你说的对。”
“在舞厅中间的希斯克莱夫恭敬地脱掉假发,以摔角般的招式将旁边那位像是他夫人的瘦小女性转来转去。被汗水和灯光照的闪闪发光的他,让我想起了‘国王与我’这部电影。记得日本昔日也曾有一对松平健夫妇(注:日本着名古装剧演员,曾载歌载舞演唱过‘松平健森巴’)……。
“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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