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干嘛。”
“靠近一点好提高保温效果。”
“……不必说的那麽硬。”
正如落难时的铁则,我们两个肩靠着肩,而隔在中间的锁链则发出沉重的声响。
“喂。”
“又怎样?”
“你喜欢动物吗?譬如兔子或猫。”
“……我讨厌橘色的兔子。猫的话……这个嘛,跟猫比起来我反而……喜欢狮子……白色。我喜欢白色狮子。”
睡前话题聊这个,我看今晚也百分之百做这个梦了。
一路上气不接下气地唱着英文老歌“CountryRoad”,等走到首都时,已经是日正当中的时候了。满身大汗地走了这半天,连个迎宾饮料跟沐浴服务也没有。能够走完这趟路已经算很不错了。如果是几个月前的我,保证半路就淘汰。这可能要归功於这阵子锻炼出来的基础体力吧。棒球魂爆发!
才一走进城门,锁链的重量又回来了。这一路上没什麽感觉,大概是另一个人帮忙拿着的关系。
由於十指的距离过於接近,连我们都搞不清楚是被不识趣的锁链系在一块,或者手本来就连在一起。
“看来这锁链还是不要被看到得好,否则可能会被怀疑是逃犯。”
“对。”
於是我们拿布缠着锁链,把它弄得像包袱一样,然后垂在我们俩之间。但是路上的年轻女孩都故意大声地交头接耳。
“你看你看──他们两个一起提行李耶~好热情哦──不过也只能趁现在了~”
谢谢你们这麽赏脸的反应。不过与其说是‘趁现在’,倒不如说是‘只有现在’!
“我说古音达鲁,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很像某个洗碗精广告吗?”
“我没洗过碗。”
混账好命的有钱人!
毕竟是一国首都,街道的规模果然跟国境不一样。只见王宫耸立在南方,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也很多。不过士兵的比例倒是非常高,看店的不是女人、小孩、就是老人。而男人几乎都是军人。虽然大家都顶着军人发型,但是因为陪队的不同,连带头发染的颜色也有所差异。有红的、黄的跟浅褐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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