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巷里哭泣的吉尔达。虽然他们的身高相差不远,不过肩磅跟脖子的粗壮度就有差了。只因为出生的环境不同,就会出现如此悬殊的差异?尼洛用引人同情的泪眼,紧抱住我的腰抬头看我。
“……好吧,我们来玩吧。”
既然他父亲是这儿的典狱长,应该不会为此罚我才是。
“要玩什麽呢?对了,来玩初学者玩的接球游戏怎麽样?”
“马!”
我环顾四周,没看到任何马的踪影。
“那不然我们到那块宽广的砂地画画吧。真拿你没办法,我美术不及格耶。”
“马!”
“……好好好,那就画马。马哩……我会尽量不画成长颈鹿……哇!”
他问也没问我一句就跳上我弯腰捡小石子的背上。六岁的健壮小孩好重哩,压得我脊椎都惨叫。
“你说的马是指我吗?我是马?等一下,怎麽这样?那我身为人类的尊严要往哪儿摆?”
“快跑!”
他开心的踢我屁股。对一个学龄前的幼儿,哪能谈什麽人权问题。跑吧有利,有利真的跑了,迫不得已呀。说是跑,根本就是用膝盖走。我低声发牢骚,这样或许能锻链到哪里的筋肉吧。
可怜的阿忠(注:取自世界名着(龙龙与忠狗),主人翁龙龙原名即为尼洛,有利便自称自己是那只忠狗)
我跑到距离作业场约两百公尺远之处,来到一处高度.恰好藏身的岩石后方,看到奇特的景象。一名狱卒腋下夹着包袱,另一名则把铁锹插在混着沙的泥土里。地上还有无数像篮球那麽大的突起土堆。
“那是什麽啊?是在埋时空胶囊吗?”
“才不是呢。”
尼洛满不在乎地坐在我背上说。
“那些都是坟墓,他们一定又在埋小婴儿了。”
“……你说什麽?”
“我说,那是在埋小婴儿,所以才挖那些坟墓。像比较大的山区下面还有埋大人的尸体呢。”可是那儿既没墓碑也没献上鲜花。看我好奇的样子,三色旗二世就洋洋得意地从我背上下来开始说明。感觉很像音乐剧《红发小安妮》里的一个朋友从床上跳下来那一幕。“其实那种女人根本就不必安葬,是我爸爸又伟大又有慈悲心,才在她们死后还把她们埋起来的。”这话应该是听他爸说过后背起来的。“可是这里怎麽会有小婴儿……”“就
为优化阅读体验,本站内容均采用分页显示,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1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