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
睡眠不足跟空腹的感觉固然难以忍受,但是眼前最难熬的却是口干舌躁的程度,已经到达极限了。
「我们从大前天开始就没喝过一滴水了。」
「听了你那沙哑的声音,只会让我觉得更口渴。」
「可是不出声谁晓得你是生是死啊?」
眼前的石床凹洞里还残留着那些家伙所滴下来的,像柠檬果冻般的液体。由于粘性极高,并不容易变干,但看得出来那是水份。
「我说沃尔夫拉姆,那个跟自己的尿,你愿意喝哪一种?」
「我想喝冰凉的发泡葡萄酒。」
「不是啦,我是想问你那个黄色的液体跟自己制造的黄色液体」
「加冰块的大麦蒸馏酒也不错呢」
「就颜色来说,你应该会选择尿吧!」
其实就算没有身陷这种危机状况,也有人把喝尿当成健康疗法的一种而身体力行着,因此尿对身体应该无害才对。干脆就趁这时候勇敢挑战看看,搞不好还可以一举提升自己的男子气概呢!毕竟人生在世就是要勇于尝试嘛。
「啊──我甚至连一滴汗都流不出来。」
想尝试尿疗法为时已晚,但也幸亏错失了这个良机。
倒是茧内的孵化状况相当顺利,大概从一个小时前就不断听到细微的声音。不过会从内部用嘴巴把蛋壳敲破的,好象是朱鹭的雏鸟而不是成虫
「成虫破茧是用嘴啄破的吗?」
「卓波是谁?是哪个野男人?」
连沃尔夫拉姆也快要不行了。
「陛下。」
看来我的脱水状况也相当严重,甚至连听力都有问题了,我竟然听到很熟悉的声音。
「陛下,你在那里吗──?」
「是我在幻听吗?」|
「唔,上衣的袖口!」完全破啦!
头顶似乎传来什么吵杂声,有好几组脚步声来回走着。
「太好了!陛下您掉到巢穴里了?有没有受什么严重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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