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生小孩,因此双方就一直处于甜蜜的新婚期吧。也像是一般人所说的‘家里已经有个大孩子了,就暂时不要生小孩’。也可能是你先生有超级恋母情结呢。”
“看吧,果然有‘死前过继子嗣’的禁令。这样虽然能够有效没收藩地,但问题不久就会慢慢浮现。到了最后一定会让‘死前过继子嗣’的禁令放宽,就算死后再临时过继子嗣也没关系。”
“那家伙的声音我怎么觉得很耳熟啊?虽然我能够断定听过这个声音,但对自己的记忆力却不怎么有信心。我不在炫耀,不过我的记忆力还真的很差。”
唯独阿达尔贝鲁特在烦恼完全不相干的事。
芙琳?基尔彼特忍不住又开始啜泣。
“更糟的是,西马隆的法律是不允许女子继承家业的。如此一来这个家跟领土都会被充公,而成为西马隆的一部分。为防止这样的事情生,不知该如何是好……拼命地思考之后我只能得到这个结论。”
芙琳她那白皙纤细的指头紧抓着面具,而被紧抓着的银色面具仿佛就快发出惨叫。
“幸亏他把这个留给了我。因为他从小就没有公开露面过,因此只要我设法隐藏声音就有办法蒙混过去。于是我戴上他的面具,从此成了诺曼?基尔彼特。”
“你太天真了——”
全体人员同时吐她的糟。如此单纯的想法,任谁都无法熬过三年的。
如此一来,覆面贵妇登场的原因终于真相大白了。
“不过这段期间我也吃了不少苦头……戴面具时既闷热又容易流汗,夏天还会长痱子。”
芙琳语重心长地说道,看来她的面具人生还真是辛苦。
“你都敢公然触法了,还说什么辛苦啦、长痱子啦、放屁之类的话!”
没有人说放屁很辛苦啊!
“喔夫人,您真是太可怜了,像我贝克就完全无法忍受汗水淋漓的面具。”
“我高中的体育课是选修柔道或剑道,面具应该会发出跟长久摆在体育馆里的柔道服一样的臭味吧?如果真是那样还真是相当难以忍受呢。”
“想不到你有办法戴着它吃饭。如果是我,可能会把吃下的东西全吐出来吧。”
“……哪个人把那玩意儿拿去洗一洗吧。”
阿达尔贝鲁特发出主妇般的不满。
芙琳?基尔彼特滔滔不绝地说着,甚至还提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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