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下来了——!?」
等一下,诺曼·基尔彼特不就是我吗?既然这样,那戴面具的又是谁啊?
「芙琳!」
我连忙冲进屋里,并且把门关上避免秘密泄露出去。此时,芙琳、村田、约札克跟沃尔夫拉姆他们八只眼睛全集中在我身上。
「怎么有我以外的诺曼·基尔彼待处于垂死边缘啊?」
「嘘——!」
四个人一起举起食指。至于假面人依旧一副很痛苦的模样,只是他抱著痛苦打滚的地方不是我在决赛伤到的脖子,而是膝盖部位。
村田一面拍掉肩膀上的积雪,一面做出调皮的表情说:
「我们需要身分高尚的人类遗体。正确地说就是棺材,因此大家才合力演了这出戏。至于他的话……」
饰演诺曼的演员还在床上痛苦打滚著。
「他那种逼真的演技还真不常见耶。」
「就是说啊。」
约扎克已经一脸目瞪口呆的模样,似乎无法苟同这种骗小孩的新奇作战。
「他在雪地里滑到还跌伤膝盖,中年士兵便把他穿了三天的袜子脱下来,我们就是拿那玩意儿来堵住他的嘴的。」
「唔!」
真是可怕又随手可得的堵嘴物,这种情况跟拷问几乎没什么两样,也难怪他会有如此逼真的演技。
「这么说,那个人接下来要假装死亡罗……」
「一点也没错。」
「随——费审讶罗习,四少噜呼滋哇呼啦咿哈呵嘿呼啦哈——咿!」
饰演重病患者的青年用著意义不明的言语哀求。
「嘻啦罗嘿啦莫嘻塔咪罗咩呼咧噜!嘿嘻塔呀啦咿咧呼哈——」
「啊——啊——知道了知道了,你要止痛药是吧?然后希望我们帮你拿掉堵嘴物对吧?」
摘掉面具之后,发现对方是个长相极为普通的青年。既没有留著一头正规士兵该有的长发,也没有随时都可上战场的严肃脸孔。反倒是散发著艺术家的气质,看起来应该是个在年长女性之间很吃得开的帅哥。
「唉——……我整个嘴巴都还是臭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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