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面。
村田将过去的记忆来个总动员,以经验丰富的婚丧喜庆部长身分,指挥一切事物而忙得不可开交。若不是他一一提出详细的计划,我们绝不可能在异国举行这种唬人的假葬礼吧。
唯一没有立场的是我。
在竞技场中我戴的是防风眼镜,并没有戴上银色面具。因此被在场观战的部分贵妇与男伴认定那就是「诺曼·基尔彼特费司」;反倒是受邀参加舞会的女性们,却把我当成芙琳·基尔彼特的年轻情夫。结果爱聊八卦的千金大小姐,居然编造出「卡罗列亚的女主人正在宠爱一名跟丈夫长得非常相似的年轻人」这样的流言。
我顶了一头临时染上的栗子色头发,戴上了没有度数的棕色隐形眼镜。她们没有兴趣了解这个打扮是否跟诺曼本尊相似,我只是站在啜泣的芙琳旁边,前来吊唁的女性们就窃窃私语地说:「看,他就是基尔彼特夫人传说中的情夫哟!」
别说是情夫了,在现实生活中我根本连个恋人也没有啦!
盖上棺材之后,就不会有官员检查内部了。虽说独立没多久,毕竟是一国之君的送殡行列,如果连这样都还会被怀疑,也只能怪我们自己不够小心了。
但实际上用豪华棺材运送的并不是遗体,而是用布捆起来的「风止」。
因为从宝物库偷出来的是象头魔王像,因此对方还没发现到盒子早就被换掉了。只是一旦事迹败露,难保不被怀疑,所以必须在他们发现以前赶快落跑。还好这时候我们有的是前进最快速的绵羊军团。
由T字部位率领的绵羊车队载著棺材、我、芙琳跟村田。至于在故乡当过牧羊人的卡迪诺则欢心鼓舞地坐在车夫座上。
我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也跟著来。
洁莉夫人跟芬芬留在西马隆,他们好像计划要来个自由恋爱环游世界之旅,当然修巴里耶还是跟往常一样地随侍在旁。
沃尔夫拉姆跟约札克、塞兹莫亚、达卡斯克斯则搭著并行组的马车。令人伤脑筋的是,马跟羊是天生的死对头,两者互相怀有强烈的敌对意识。把它们并排在一块,只会导致双方互不认输还漫无目的地乱冲的下场,若其中一方落在某一方的后面,还会心生不满地喷洒粪尿。加上羊又是超早起型的,所以在白天时心情总是很恶劣。
于是逼不得已,只好把羊车跟马车间隔开来,这么一来在遇到敌人攻击的时候会比较不方便应对。
当初在买交通工具的时候,都没有人提起马跟羊是死对头这件事吗?
「不过,我好像有点被骗了。」
「嗯?」
坐在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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