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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一会儿。但是当他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感受到背后有如针刺般的眼神而转身看去。发现原来是二等车厢的乘客,正以不安的眼神看着他们这两个奇妙的组合,不过众人又匆匆忙忙低头移开视线。
过来。
都特抓着艾普莉的手腕,在通道上快步走着。
等、等一下啦!虽然我很感激你拉我上车,但是我并没有理由陪纳粹党来个快乐的旅行。而且我的车票是在二等席
拜托,我才是好吗!谁喜欢跟美国的富家女同席啊?
说到这儿他顺势用力把她拉到身边,用忿忿的口气小声说着:
但是我们光是待在这个车厢就会造成其他乘客的困扰了。你也看到了,他们可是好不容易通过那个难缠的临检才能坐上车,要是看到SS将校跟自己处在同一个车厢,你猜他们会做何感想?而且下一站会停在柏林市区的正中央,会有准备从他们身上抢走任何一枚戒指或金币的临检官上车,如果临检官还发现一个没有乘车许可的外国人在车上,情况会有多糟糕,你知道吗?届时全体乘客都会因为藏匿你的罪名而被赶下车哦!问题是这些乘客并没有帮你,甚至连你怎么上车的都不知道,但是那些军人欲加之最何患无辞。你忍心默默看几十条原本可以逃过一劫的生命就这么白白牺牲吗!?
牺牲?这也太没天理了吧
淡棕色的眼睛闪过一抹失望,虹彩散发的银色光芒也跟着消失。
如果是现在的德国,这种事是有可能的。
都特放开她的手,转身背对着她恨恨地说道:
虽然这是令人感到可耻的事情。
现役将校所言不假。下一站果真涌入一群轻武装的军人到各个车厢再次检查。艾普莉隔着车窗看到有几名运气不好的乘客被带下车,而且有许多行李被堆放在月台上。其中不乏有背包跟行李箱,很明显都是乘客的私人物品。
太过分了。
不要过度投以同情的眼光,要做出理所当然的表情。
一等车厢也有军官来巡视,但可能是等级比二等还高的关系,他们的态度跟举止就有礼貌多了。这时,一名年轻的下士官轻轻敲门之后,便走进只有他们俩独处的车室,然后用熟悉的举动向他们敬礼。
抱歉,中尉。请问你要去哪里执行任务?
都特直盯着报纸没有抬头。
我要把这个送去给法兰克福的休鲁兹上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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