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冷。
我觉得左大腿有点痛,摸了一下只觉得热,但是没有湿黏的感觉。可能是在混乱之中被踢到,应该没有出血或骨折的疑虑。经过一天严重的肿胀之后、大概就会变成淤青。
除此之外并没有明显的伤势。顶多是保护小孩的右手肘稍微破皮。
倒是古恩达不晓得怎么了?当我双手被抓住、带走时,他只是毫无反抗地愣在原地。像他那样的武人难得有那种状况。我快被带走时看到他压着后脑勺,可能是撞到头了。
接下来我的眼睛被蒙起来,不晓得他后来如何。我很担心他额头流血,只希望他没事。
当我站着凝视眼前的铁门,忽然察觉从缝隙透进来的光线。虽然我无法确认房内状况,也不能确认外头的状况,既然外面有光,与我所处的空间相比还是比较清楚。
从外面盖住的小窗口无法从内侧打开。我试着用力推,顶多只是多了五公厘的缝隙。我的头不断摩擦铁门,到了头发快要烧焦的程度,才好不容易能够用一只眼睛往外看。
在模糊的视野里看得见灰色石头地板,除此之外便无法确认。
从仅有的五公厘缝隙无法推测通道有多宽,以及对面是否也有一样的牢房。
「古恩达?」
一旦说出这个名字,就非常渴望听到他的声音。我说什么都要确认他平安无事。虽然不敢奢望有所响应,还是把脸贴近缝隙呼叫他的名字:
「古恩达,你在附近吗?古恩达!」
但是回应的不是悦耳的低音,而是有点高亢的沙哑男声:
「吵死了。」
吓了一跳的我连忙离开铁门,寒冷的感觉剎那从腹部与胸部离开。
「你、你是谁!?这道声音是从哪里来的!?」
「我还想问你是谁。」
男子的声音不是从小窗口的缝隙传进来,而是完全反方向。照理来说那边只有石壁,以及沿着墙壁挖出来的沟道。
「隔壁的,那个沟道是连贯的。那个正如同你想象的是厕所,但是我不用。反正一天会放风两次,在外面上厕所还比较轻松榆快。所以我都是这样。」
他可能是太久没说话,不仅声音沙哑还干咳了几次。
「把它用来跟隔壁的人说话,真是再恰当也不过。」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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