碴。因为不管用什么理由,守卫就是想欺负囚犯。只不过在稍早以前,我有听到什么东西拖行的声音,跟不远处的关门声音,因此可能有一个人在你之前被带进这里。」
「那个人搞不好是冯波尔特鲁卿!」
「因为只听到声音,所以我无法断言。加上这里有一整排门,走廊的对面只有墙壁,如果阁下被监禁在这一层楼,应该是在隔壁……」
我没有听完他的话,立刻冲到对面的墙壁。当然没有到足以冲刺的距离,只要往旁边走一两步就到了。
「古恩达!你在吗?喂~~你在那边吗!?古恩!」
搥打牢狱墙壁的我只听到拳头与石头撞击的声音。尽管如此,我还是一面捶打墙壁,一面重复呼喊古恩达的名字。
「冷静一点,不是那边!是我这边,我的隔壁!」
直到听到邻居先生急忙透过墙边的沟道阻止我为止。
「那你帮我喊,请你帮我叫他。」
「怎么了?为什么那么急着找他?听你的声音应该还很年轻,也知道你陷入困境感到不知所措,但是你这个样子怎么上战场打仗?」
「这还用说?因为我跟你不一样,还不曾上过战场!」
当我说出这句话的瞬间,才惊觉自己失言了。
没有人喜欢上战场。就连我隔壁的那个男人,也是因为奉上头命令逼不得已才上战场。就算他是自愿的,应该也是为了保护重要的人们不得不战斗吧?但是我的说法简直是针对他个人,而且好像觉得幸运生在和平时代自以为了不起,然后把错归咎在他身上。
果然没错,墙壁那一头再度陷入沉默。
声音消失之后,我感到更加胆怯。加上自己以前曾有过类似的经验,所以更加害怕。现在可以透过小窗口看见灯光,因此不用担心视力有什么问题。但是当人独自处在又黑又冷的空间里时,不禁会怀疑自己究竟能保持理性多久。
「对不起,我不应该那么说。」
「……没关系。」
「因为我太担心古恩达阁下,说话没有经过大脑,真的很抱歉。」
「不,真的没关系。你说的也是事实,我就是上过战场才会在这里。没关系,不要太在意。所以你现在拼命喊阁下的名字也没什么意义。既然你都这么大声嚷嚷,要是身在同一列牢房的他意识清醒,应该早就听到了。即使这样他都没有回应……」
我脑里浮现被蒙上跟睛前看到的古恩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