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牙龟的话属实,那么爱装模作样隐藏身分的教祖,就是我们每天见面的典狱长。
因为拉娜坦典狱长以巡视为名义在监狱里走来走去,所以只要走在通道上,就算不想跟她见面也会见到她。然后马上会问你三餐怎么样、床铺棉被暖不暖和、与囚犯之间是否有什么纠纷等等。
「什么嘛,那我只要见到她不就可以认出来?」
「那可不一定。」
白鲨笑着露出与其说是鲨鱼,不如说是鲸鱼的细齿说道:
「她很慎重地变装、遮住脸部、也改变声音,甚至连那个听到烦的说话方式部改了,因此无法想象她就是典狱长。」
「咦——可是把变装的典狱长当成神明崇拜的人们,到底在祈祷什么?世界和平,还是众人的幸福?」
牙龟用讶异的拟鳄龟表情回答我的问题,看起来不像人类。
「你这个白痴,罗宾逊!那些家伙怎么可能祈求大家幸福快乐?那些家伙是那个,也就是说,啊啊……」
「没有精神?」
从刚才一直带着笑容的鹰眼突然从旁插嘴。我不知道置身在重大犯罪者之中,他为什么还能够一派轻松,不过似乎很高兴参加这场聚会。
「没错,没有精神!那些家伙坚信这个达鲁科就快沉入海底,但是却不做任何可以挽救的事。不过那个……我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只是,我觉得、就是那个!达鲁科不可能沉没的!它像这样位于海上已经几百年了!像我进来这里也已经过了十四年,怎么可能突然沉没!?对吧,鹰眼,你已经来几年了,这段期间曾经下沉吗?」
他抚摸满是胡渣的下巴开口:
「二〇年以上了,一次也没下沉。」
「对吧?」
「二十年了?」
我不禁发出放弃的声音。在场的士兵的确用锐利的眼神监视,但是人这么好的男人,到底是犯了什么重罪才被送进这座监狱?而且还不是那个有如乐园的一般区域,到底为什么会破送进那种孤独到就算置身黑暗之中也想在墙壁涂鸦,环境严苛的禁闭室里?
「你犯了什么罪?」
可能是突然被问到这种问题,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的邻居沉默了五秒钟。我再次询问同样的问题,他才发现问话的对象是自己。
「杀人。否则不可能在这种地方。」
「杀人?真的吗?你杀了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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