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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田跟修巴里耶非常担心有利要是遭到「从来没有人活着回来」或「回来以后只晓得对着墙壁说话、嬉戏」等非人道待遇怎么办,但是囚犯嗤之以鼻:「只听说回来之后画画的技巧变好了。」
为什么关在禁闭室里画画的技巧会变好?这也是没必要证实的谜团。
最后决定「没办法,就让有利暂时进行绘画修行」现在要担心的人是古恩达。
虽然介入囚犯之间的混战不算什么,但是他为了保护有利而被人从后面袭击。根据当时在场的冯休匹兹梵谷卿洁西莉亚上王陛下(也是古恩达的母亲)的说法——「反正他是男生,那点袭击算不了什么,没事的。」这种自信满满的回答。
真的吗,可是他看起来意识不太清楚,而且还有血从太阳穴流下来,该不会有脑震荡啊,村田不禁觉得很烦恼。
后来根据询问的结果,伤员好像一律送到治疗室。这么说来有利是在禁闭室,古恩达应该关在治疗室。
虽然两个人都想救……村田把度数不准的眼镜往上推。
「原则上两个人目前的处境好像都很安全。若要说这段期间只有我跟修巴里耶先生能够做的事,那就是依照涩谷的愿望,由我们两人去见『直到那天到来教』的代表。」
「唉,很抱歉我这么瘦弱。」
「既然你有勇气公开表示自己瘦弱,怎么不当着美丽的洁莉夫人的面表达爱意——」
「喔噗!」
发出怪声的修巴里耶耳根通红。这是怎么回事?心爱的人不在就能不断赞美她,听得旁人都快烦死了。但是一旦本人站在面前,就变成沉默寡言的仆人。
我不禁了解他为什么会变成跟踪狂。
如今他们前往举行宗教活动的地下室,走下因为走过好几天而变得熟悉的楼梯。
身为传令兵的苹果脸先生说过「只有两名黑发者能来」但是现在有利被关,这时只能够请他们答应金发者参加,就当作是候补。
再过不久就是傍晚。建筑物里面,在厨房负责伙食的囚犯为了做晚餐忙得不可开交。只是大多数的受刑人不是在玩游戏,就是在聊八卦,悠哉度过无事可做的时间。
可是他们却在这里。
走下楼梯以后,站在昏暗地下大厅的村田感觉有点冷。
眼前有数也数不清把头发染黑的人蹲在地上。
他们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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